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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噢...对。”前不久青年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去置办了一点生活用品,买了从前自己常用的这款椰香味的沐浴露。
    秦柏言:“用不惯秋园的么?”
    “没有,就是发工资了,想着添置一点东西。”沈时青不想再连裤衩子都让别人帮忙准备了。
    回答完,青年抿着唇,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直到现在,秦柏言捆在自己腰上的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依旧紧紧环在他的腰侧。
    男人并没有再接话,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局面就这么僵着。
    沈时青匆忙又补充道:“也给您买了礼物,想着等您出差回来再给您。”
    秦柏言依旧不急着回应,那双桃花眼眸色沉沉:“我出差多久了。”
    青年原以为男人会问是什么礼物的,没成想会问起这个。
    “七...七天了。”
    “嗯,怎么都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事需要问么......
    沈时青有些无法理解的眨了眨眼:“您不是去了国外,我想着应该......”需要一段时间。
    “去了国外手机也不会接不通。”
    男人的神志已然战胜猛烈的酒精,逐渐清醒。
    沈时青哑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了。
    “沈时青。”
    秦柏言唤他的名字,嗓音低哑:“你不见李小东几天都会说想他。”
    怎么又跳到小东身上了?!
    沈时青语塞,这...这要怎么解释。
    腰间的束缚愈发用力,缠的他都有些喘不上气。
    “秦...秦先生。”青年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柏言的低下眼,冷声的同时,失意至极:“秦先生,永远都是秦先生。”
    “我...我不太明白。”沈时青是真的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您会高兴?”
    蓦地,身下的男人眼眸微闪,抱着青年在床上滚了一圈。
    原本在上的青年一瞬之间就被压下。
    男人的双腿抵住青年的双胯,牢牢锁住他,随即伸手开始扯颈间原本就已经松开的领带。
    领带被摘下,随意丢在床尾,而后是马甲。
    记忆似乎马上要与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重叠。
    沈时青抓住身下的被单,止不住的轻颤。
    “只要我高兴?”男人在解马甲的扣子。
    “只要...只要您高兴。”沈时青其实还是害怕的,但...如果这样能让秦柏言高兴,他也能够承受。
    男人倾压而下。
    沈时青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视线里,秦柏言那张俊朗脸无限靠近。
    被单在手心里捏成了菜干。
    脖颈和脸上的青筋肌肉统统高度紧绷。
    秦柏言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青年的唇上,倾下身体的同时,喉结来回滚动。
    在他的唇瓣快要贴上青年那张等待采撷的粉唇时,他的视线里,是青年那双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紧拧住的眉。
    男人眸色渐变,侧过脸去,贴近青年的脖颈。
    而青年混乱的呼吸,生理性的轻颤,无不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
    他将眼闭上,额前的青筋赫然搏动着。
    沈时青紧紧闭着眼,脸微微偏下,下意识的闪躲,双手紧紧攥住被单。
    只是,怎么...好像......就没有然后了呢?
    他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再睁开一只。
    男人的双臂撑着上半身,那张脸与自己只有咫尺之远。
    秦柏言:“沈时青,你高兴吗?”
    沈时青:“我......我没关系。”
    男人耸下肩,长叹一口气,几秒后,男人从他身上离开,下床,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陷下的床芯在此刻回弹。
    沈时青见状,不解的撑起上半身,望向秦柏言。
    他第一次在男人的高大清隽的背影里见到疲态。
    他想开口问些什么,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直到一声关门的闷响传进他的耳朵。
    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
    沈时青瘫在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字型,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心里空空的。
    秦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有点不懂。
    但他知道,秦先生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他并不明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可以哄一哄。
    嗯。
    哄一哄。
    就这样,他思考了大半宿应该怎么哄。
    翌日,他起了个大早进厨房。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秦先生还是挺喜欢吃他做的三明治的。
    所以今早,他做了烟熏火腿三明治,拌了一份水果沙拉,用的刚从秋园摘回的新鲜水果,以及一杯手冲咖啡。
    手冲咖啡也是他跟着季则学的,但他还不太熟练,冲的不大好。
    秦柏言一般七点半就会下楼,但今天却一直没动静。
    沈时青将早餐摆上餐桌后,坐在餐厅里等了许久。
    大概快要八点,会客厅里传来动静。
    是秦柏言的声音:“不用准备我的晚饭,晚上我不回来。”
    “好的。”罗伯,“小沈先生给您做了早餐。”
    “不吃了,让他自己吃吧。”
    听到这,青年的眼神暗了又暗,撑起身准备离开座位,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只能呆呆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