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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岑溪看着她,脸色沉沉:“你先起来。”
    安苳慢慢起身,低着头试探地牵住岑溪的手。
    岑溪没有?躲开,面无表情地说道:“好,你?妈妈治病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了。你自己处理吧。”
    安苳嗫嚅道:“那……那你?还生气吗?”
    岑溪看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不生气了。你大老?远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安苳悄然?松了一口气,俯身抱住她,在她颈侧蹭了蹭,无限爱恋地说道:“岑溪……我喜欢你?。”
    喜欢?确实是喜欢的吧。
    可不知怎么,岑溪觉得安苳好像对她,只有?喜欢了。
    前几天她还在白石镇的时候,安苳还会和她分享一些店里的事,也不避讳她和安秀英见面。可她一到了京城,安苳就好像只想和她谈“喜欢”,只想说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想说别的了。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情况和去年?好像。
    去年?的她在白石镇,也是不跟安苳提任何京城的事。
    只不过她是为了不想负责,有?所保留。那安苳呢?安苳又是为了什么。
    当年?扔出的回旋镖又扎在了自己眉心上?,这感觉很不好受。
    她是个足够开放的现代女性,如果一个人告诉她,想和她谈这样各自独立的恋爱,她想必没什么意见,如果很喜欢这个人,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可安苳明?明?不是这种情况。
    明?明?去年?,她们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安苳什么都愿意和她分享,那样坦然?又真诚。
    她心不在焉地脱着外套,安苳从卫生间里出来,圈住她的腰,慢慢吻着她。
    安苳嘴里有?清新的薄荷味,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和她想的一样,安苳一边吻着她,一边温柔地解开她的扣子,衬衣颤抖着滑落,露出那件杏色内衣。
    安苳的目光理所应该地被它吸引住了——这分明?不是岑溪平时的风格。
    左右两处被杏色半透明?布料巧妙地层叠遮住,越是往外布料则越稀薄,最后?只剩下薄薄一层轻纱,两根肩带细到极点?,使得心跳和呼吸带来的颤抖都肉眼可见。
    她身材纤细,看上?去单薄清冷,这件内衣也越发显得违和勾人。
    安苳愣了一下,随即大脑就是一热,咽了咽口水,手掌从腰际滑上?去,滑腻肌肤溢满掌心。
    岑溪轻喘了一声,抬头吻上?她的唇,和她一边接吻一边跌撞着倒在沙发上?。
    安苳摸索着解开她裙子拉链,然?后?往下把她腿放在自己肩膀上?。
    岑溪立刻用手挡住,秀眉微蹙:“不行……我没洗澡。”
    安苳在她手背上?亲了下:“没关系。”
    然?后?握住她的手,低头隔着杏色布料亲上?她。
    “嗯……不行。”岑溪用另一只手推开她,然?后?扶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屈起长腿,皱眉看着她,不再说话。
    “岑溪……”安苳又凑过来,像小狗一样在她胸口蹭了蹭,软声说道,“我想你?。”
    岑溪看着她,几秒钟之后?才幽幽说道:“又是因为姓何的。”
    因为这男的,她已经跟安苳生过好几次的气了。
    虽然?这次是岑溪自己提起的,可还是生气。一想到安苳去年?和那姓何的一起去医院,而现在安苳却拒绝了她,她就嫉妒得发狂。
    安苳看起来好像一定要讨好她,心里才好受似的。这让她更加生气。
    为什么这么死脑筋?为什么不跟她说点?甜言蜜语,不赌咒发誓?或者跟她说几句何仲明?的坏话也行啊,干嘛非得表现得这么卑微,搞得好像她在欺负人。
    安苳又压过来吻她,细碎地说着“我错了”“别生气”“只喜欢你?”,也不知道她到底觉得自己错哪儿了。
    岑溪生了几分钟气,不想理她。可看到她坐在旁边垂着眼睛,拉着自己的手,一副无措的样子,心脏又似乎被狠狠攥了一下。
    岑溪从旁边的收纳盒里拿出两个包装撕开递向她,轻声说道:“用这个。”
    安苳弯了弯眼睛,伸出手指。
    沙发上?一阵窸窣,杏色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岑溪张开唇,细白手指抓住了沙发扶手,短暂地忘记了盘桓在心里的不快。
    她喘着气,又拿了两个,撕开。
    安苳以为是给自己替换用的,没想到岑溪用了。
    “你?上?次因为姓何的惹我生气,欠我一个条件,今天还给我。”岑溪冷声说着,推了安苳一把,让她趴在沙发上?。
    安苳的思想要比她的身体传统很多,每次都只是前面,还害羞得不行。
    她抿了抿唇,涨红着脸趴下去。
    “加上?刚才气我的,还要再换一个。”岑溪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安苳压抑地“嗯”了一声,鬓角沁出了汗水,浓密的睫毛低垂,乖顺地任由?她折腾。
    这样和前面不同,她看不到岑溪,心里有?些惶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岑溪捏在手里,搓圆揉扁,最后?高高抛向空中?。
    但?是她知道,她会被岑溪接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溪累得几乎快要睡着了,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安苳把她抱进了浴室,冲了澡,然?后?又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放在床上?。
    岑溪全身酸软,手腕也痛得不得了,累得不安、嫉妒、气愤都无力维持,昏睡了过去,连梦也没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