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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景宿雨想过他们可能改的还挺差的,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差,“挺乱啊。”
    秦随然也看着台上的人,“加的东西太多了,改的太多了,乱糟糟的,而且太平,听一遍记不住。”
    祝夏在此刻才算是真正知道了远乐队的实力,她觉得这版改编很无趣,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
    陆知听了,面色也不多好,摇摇头,“行了,上去调试下设备,做好准备工作,开始第一次正式彩排。”
    等到音乐停下,陆知又说,“到时候肯定得定一下谁先上,其实也不太重要,看你们。”
    他们几个也没有收着,把每一次的彩排当正式演出。
    江心打鼓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手腕隐隐作痛。
    曹明醉演完这一遍,也没急着走,站在台下看他们的表演。
    摄像师提醒,“挡镜头了。”
    曹明醉这才移开。
    曹明醉的脸都黑了,他知道,他们乐队可能要输了,并且会输的体无完肤的那种。
    几个人,排练完,走完流程,就直接离开这里,没有再继续练下去。
    晚上六点整,逐梦乐队准时发布了下一期的预热视频。
    一些没有剪进正片里的片段,随便一截就是一张表情包。
    很鬼畜,还有挺多迷惑特效。
    确实是挺有讨论度的,景宿雨一晚上刷到五六个关于这个的视频了,可能也是因为她关注了逐梦乐队官方短视频账号,根据喜好推的。
    正在她要点进和枫叶乐队共同的大群里,看看华棋医的吐槽时,祝夏发来一条消息。
    景宿雨没急着点进去,她看向身边的祝夏,“你就在我身边,怎么还给我发信息。”
    “点开看看。”祝夏笑着。
    景宿雨觉得这个笑很危险,她也察觉到不对劲,点进去就看到祝夏发的一张表情包,是她。
    是她看到最后一个乐队表演时,疑惑的表情。
    景宿雨:“……”
    她早有预料,“我就知道。”
    “很可爱。”祝夏说。
    “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景宿雨的手机依旧在不停地弹出消息。
    “嗯。”房间内没有开灯,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我喜欢你。”
    “睡了。”景宿雨将身后靠着枕头平放到床上,然后就躺下来了。
    祝夏看着她,看到景宿雨一动也不动,就拿出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晚安。”
    “晚安。”景宿雨的声音很轻。
    时间还算早,景宿雨完全睡不着,她点开微信,就看到华棋医那一堆的问号表情包,是熊阙的。
    熊阙发了一堆省略号。
    熊阙:【我服了,队长,你别发了行吗?】
    华棋医根本没理,依旧狂发。
    他们一共排练了三次,效果还算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的观众会是什么反应。
    逐梦乐队节目开始录制。
    华棋医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他坐在第二现场的沙发上,表情恹恹。
    秦随然凑过去,“怎么了,这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紧张。”华棋医就说了两个字,好像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晕倒。
    景宿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颗柠檬糖,“你吃不吃?”
    华棋医伸手结果,道了声谢,剥开糖纸,将糖放进嘴里。
    景宿雨继续在发呆,舞台上一片漆黑,导师还没有出现在舞台前,估计是有憋了什么大的。
    但是微博上一片空白。
    在昨天,第二期节目上线,热度比第一期稍微低了些,主要是因为没什么自带人气的乐队,吻乐队也排在后面,第三期节目上。
    节目组把表演放的还算全。
    里面也有好笑,也有表演好的,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加上节目组的营销,热度也升上去了,上了十几个热搜,都是没什么争议性的那种。
    现场不少人都在聊昨天的节目,景宿雨只看了一点。
    据说节目组剪的还挺热血。
    华棋医的表情变了又变,“景宿雨,这是柠檬糖?”
    “不然?”景宿雨疑惑地看他,“糖纸上不是有柠檬的图案吗?”
    “怎么这么苦?”华棋医问。
    “因为太酸了。”景宿雨指了下旁边的台子,“有果汁。”
    华棋医没去拿,直接把糖嚼碎了,“真苦。”
    第38章
    景宿雨想说这是当然的,她高中困的时候就吃这颗糖,一苦苦一上午。
    她欲言又止。
    华棋医注意到了,直接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欲言又止的。”
    景宿雨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前面,“你们公司找你们事了?”
    华棋医还是有些震惊的,他没想过景宿雨能看出来,毕竟他之前精神不太好,他嗯了声,“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景宿雨虽然没签过公司,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远乐队被骂,青瑞娱乐也被骂,公司肯定会迁怒于枫叶乐队,以及乐队成员。
    并且远乐队来排练室那天,枫叶乐队的人也在。
    按照曹明醉的性子,不捅上去就不是他了。
    “你大学是学心理的吧。”华棋医笑了两声,他现在觉得景宿雨还挺神的。
    舞台上的灯光亮起。
    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景宿雨问,“你想不想解约?”
    华棋医愣住了,他以为还是像那天祝夏说的那样,便说,“哪有这么简单,他这种公司,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搞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