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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温泉宫鸳鸯戏水
    “我派功法内含乾坤,上能降妖伏魔,下能求仙问卦,你,要学什么?”彼时的荆益还无灵力进入九重宫,凌骅收他为徒后便在山峰等他,每月十五清早,为他传授仙术、指点疑问。
    这日清晨,荆益尚未天明,便爬山请教,他能得到掌教指点,已是胜过寻常弟子百倍,怎能不高兴?他心中知道是沉礼卿从中牵线搭桥,也不知是谢他当日救助,还是要他再做报答。荆益自认轻贱,没有什么可被人觊觎的,既然受恩,来日要什么便给就是了。
    凌骅为凤凰府掌教,是一山之主,素来排场甚大。他在开宗立派后,更是常年佩罗囊、傅香粉,身处华府,衣带整齐,全不似那日一袭蓝袍,一应配饰皆无。一只雄凤翱翔在其身旁,正朝着红日低吟而去。
    “……掌教。”荆益未料到来人在此,低声惊呼,立刻跪下行礼。之后,便听到了这个问题。
    “弟子想筑基成仙,舍了这皮肉,去天宫永享极乐。”荆益思索片刻,说出他对神仙的向往,说起极乐,他脑中便浮现出沉礼卿的面容,他深邃五官和健壮身姿从架着火海袭向对手的模样,真如天神般迷人。
    荆益仍跪在那里,他想起玉楼真人有读人心神的传言,立刻撇下杂念,默念清心咒。
    “……你没有登仙的本事,再如何勤勉,不过做个闲散道士而已。”凌骅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人已走至近前,他伸手抬起荆益低垂的头颅,让他抬头,直视那谪仙人的面孔。
    “那,弟子愿享长生,为一方仙士,为百姓除害。”荆益曾在凡间山岭被他挑中,上山后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荆益一面惶恐、好奇,一面倒是怨气颇重,他自知天分有限,但为何如此,凌骅仍将他带上山,上山后却又不管不顾。莫非仙人也识人不清,还是根本就看错了人?那日在我身边的女人是谁?
    “莫再胡思乱想了,将教习教的剑法做一遍我看。”凌骅片刻后收回了手,他退后站在一旁,一把赤红宝剑从他腰间衣带间露出,是传说中斩断蛟龙的赤炎剑。
    凌骅看过他舞剑后评价极低,直言荆益平庸至极,毫无悟性。荆益受了羞辱,自然恼怒,便问,既知如此,为何带他上山,又为何收他为徒。
    凌骅似乎很惊讶,他右手随意在身前地挥舞了两下,皱着眉叫他闭嘴。“练功、舞剑都要专心,神功不在一时,你过去定然疏于训练,入我门内不可再如此懒散。”凌骅冷着脸指责道,随后又退了几步,直直悬浮在悬崖之上,片刻后化为无形。
    之后每月,荆益仍旧上山求教,两人看似师徒,却非常疏远,除却功法心得,再无半句闲谈。他不怎么看见过几位师兄,他们皆是师门翘楚,想来也是事务繁忙的。
    凤凰阁讲究自食其力,师门只提供教学,其余皆是弟子自行解决。荆益在外门尚有一处与师兄弟同居的住宅,进了玉屏山,反而没了去处。
    一日练功后,他疲倦不已,再不能御剑飞到外门,在一棵大树下小憩,恰巧见了五师兄阮端,他牵着一只半人大的天鹅往山上走,不知去做了什么。
    他排行第五的师兄,提醒他可在师父的玉屏山间自行搭建住处。荆益连夜翻阅起经典古籍,寻找能建造遮风挡雨之处的咒法。
    “哦,这样就能降五升的雨吗?控制地点和时间,试试看……”荆益翻看了一夜,索性便在凌骅的藏书阁里住下,后半夜实在无聊,便挑了些仙法出来看看效果。
    豆大的水珠从天而降,打在书楼的屋顶和窗帷处,发出斑斑点点的声响。荆益看着夜幕出声,起身走到木窗前,在楼内微弱烛火的掩映下,他看出了一丝不自然,似乎有人在窗外隐身,他朦胧的身影里隐避了雨点。
    荆益伸出手,摸到一个滚烫的脸庞,那人似乎将手掌附在他伸出的手上,使他的手如同夹在铁板之间,半点也动不得。
    “师兄?”荆益试探地问道,这滚烫的灵气他只在沉礼卿身上见识过。果然,一张眉目天然、貌如良玉的深邃面庞逐渐浮现在荆益面前,沉礼卿通红着脸,小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沉礼卿身边隐隐冒着白雾,水珠溅到他身上,顷刻便要蒸发。他双目含情,满面羞容。荆益能听到他脚下的重剑正轻微震颤,昭示着主人情绪不稳。他久久不见师兄开口,想着左右不过是让他报答拜师之恩,便要主动开口,见沉礼卿开口,就又住了口。
    “师弟,我助你拜师,你可知道我的心?”
    “知道。”荆益确实知道,凤凰府乃火灵根剑修圣地,师门功法中此派功法最多,师门所藏书卷,多有偏奇吊诡的秘法,能让修士灵力日进千里。荆益也是修行之人,知道灵力得来如何不易,沉礼卿既是仙家首徒,有些门路也是必然。
    “那你愿意与我双修,替我解了热毒?”
    “可以。”
    “你可以对此保密,不叫他人知道?“沉礼卿看起来异常欣喜,他放开了荆益的手,却俯身托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从窗户里抱了出来。荆益陡然失了平衡,急忙抱住来人的肩膀,他们便面对面紧紧贴着,在大雨的黑夜里抱在了一起。
    离得近了,荆益才真切感受到那人的体温,他衣服下紧绷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像是收着力度才没抱得太紧。
    荆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点了点头。他努力回忆着咒语,希望能把这降雨的法术收了。还未等他吟诵完,眼前景象已是天差地别。
    荆益被男人推搡着进了一间宫殿,之后又被抱起,眼花缭乱间,他已被轻柔地放在一片热水中。
    “这里是我的住处,离玉屏山主峰不远,温泉水是凝神静气的,你在这里会比较安心。”沉礼卿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他正笑着亲吻荆益的耳朵。
    荆益这才看清眼前景象:白玉水池内雾气弥漫,淡红的泉水正从一颗翠绿的龙头口中涌出。天花板上镶嵌着凤凰和鸣的浮雕,室内的墙壁上多有神仙彩绘,将这烟雾笼罩的温泉宫衬托得犹如天宫一般。
    荆益被放在一个及膝的浅池内,被沉礼卿从后面抱住,他下身的衣物尽数湿透,上身也被雨水打得半湿,一身的黏连让他难耐,更不用说身后紧紧抱住的男人一直在用力顶撞他。荆益被身后人又拱又撞,腰身受力,双脚却不能直起,待男人将他揽入怀中,他才得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沉礼卿坐下后便迫不及待地舔舐他的脖颈,他胡乱扒拉着怀中人的衣服,露出一寸皮肉便去亲吻一寸,他从他的腋下探出头来舔咬着男人的乳头,将荆益的衣服压在腰间,两只手胡乱地摩挲着任何可触碰的皮肤。他滚烫的灵力进入了荆益体内,逼得他不得不自己脱去衣裳。
    荆益一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推搡,在确认挣不开男人的手臂后开始回忆曾经的咒术,他的胸口传来酥麻的触感,沉礼卿仍在折磨他可怜的乳头和敏感的胸肌。他灼热的气息和更加灼热的灵力浇灌着荆益的皮肉和经脉,荆益不得不快速运转这些客居的灵气,避免经脉爆裂而亡。
    当荆益记起咒语,解开两人的衣裳时,沉礼卿已是平静了下来,他安抚地啄吻了一下他的脸庞,站起来将怀里人抱进了及腰的温泉池中。
    “我会送你我的元阳,我也会教你双修之法,别害怕。”沉礼卿将男人揽在怀里,坦然道。荆益认为他有些自负了,这就好像男人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告诉女人:我会照顾你的,但是我的吊真的很大,别害怕。
    沉礼卿故作深情地注视了荆益好一会儿,将他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便迫不及待地舔吻起他的脖颈,他一手抓着已被他啃咬得遍布牙印的胸部,一手去摩挲男人的屁股。
    荆益低下头去回应男人的亲吻,他主动伸出舌头与那人纠缠,滚烫的灵力扫过他的唇齿和口腔,顺着交错的唾液进入他的喉管,像白酒般刺激着他的食道和胃。
    荆益有些迷上这样的感觉了,他的经脉中流淌着灼热的外来物,这刺激着他的灵气散发而出,紧贴着自己的皮肉又那样炙热,冷热的碰撞初时还不好受,但现在,躺在温热的泉水中,他的经脉和皮肉和精神,都放松而惬意地舒展着。他不知道也不去想沉礼卿这样做的意图,也许享乐便是修仙的终点,那此刻的放纵也是理所当然的。
    荆益感受到更炙热的存在,沉礼卿的手指在抚摸了几遍后穴的褶皱后便钻进了那个小口,前后的摩挲让温泉水进入了他的后穴,他呻吟出声,抱着男人的脸抬起后便亲吻起来。沉礼卿似乎格外爱舔他的胸,抬头后不一会儿便重新回到了他最爱的地方。那双唇包裹着小小的乳头,或是猩红的舌头舔过肌肉,都让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什么温泉水?”荆益感觉后穴搅着男人的三根手指,后穴的内壁被温泉水冲刷地瘙痒起来,他的肌肉因为这小幅的搅动而抽动,让他不自觉地从沉礼卿的怀里跑了出去。
    “就是温泉水啊,师父送给我的,有疗伤的功效。”沉礼卿茫然地失去了怀里的人,他急切地划到荆益身边,将他死死锁在石壁和自己的怀抱里。沉礼卿抬起男人的双腿,将它们拉开后进入,再次亲吻了男人的嘴唇,他便将阴茎对准了后穴,顺着流水捅了进来。
    荆益除了有些疼,再没有其他感觉。他觉得那温泉水很不寻常,却也说不出哪里怪。未上山前,荆益也曾用过一两次温泉,那水与普通的热水也没太大差别,但这里的,却比寻常粘稠不少。
    荆益不太投入,还在琢磨着泉水之事,沉礼卿确实激动至极,他修行已有百年,仍是处子之身,如今一朝行了鱼水之欢,便觉从未享受过这般优待。他粗喘着抽插起来,抱着男人的双腿,想让这落尘的神仙融化在自己怀里。
    沉礼卿修炼的乃是凤凰府秘术,一株火灵根被激发到极致,只要修仙者尚在运气,便能一刻不停地向外攫取灵气。沉礼卿颇受凌骅重视,金丹后便一直被带在身边,一路降妖除魔,早已是一方人物。可惜,盈满则亏,自从踏入元婴,他练功常有走火入魔之状,每每练剑,不过运转周天几次,浑身便火热如同身处炼狱。
    凌骅自然注意到爱徒的情况,他为沉礼卿找了个绝佳的水灵根,只要他们结为道侣,沉礼卿的热毒发作时便能压制。沉礼卿知道池华德是个人物,绝不会雌伏于他;他也不舍得宝珠蒙尘,毁了个绝佳的仙人。
    沉礼卿告诉凌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不可耽于情爱,他的事,自己能承受。
    年少时豪言尚在耳畔,沉礼卿却不愿停下纵欲的抽插,他将荆益不断地撞在玉石之上,放纵自己用贪婪目光凝视这具美妙胴体。他在又一次走火入魔后失去了理智,再醒来时怀里却握着一个丰华俊雅的美人,他呆愣地凑上去亲吻,后知后觉这人定会被自己的灵气所伤,才放开了禁锢的双手。
    沉礼卿忍受多年的欲火和烦闷都在那一天解开了,他止不住地想要这个人,他还想长长久久拥有他。为此,沉礼卿要求凌骅招徒,要求师弟和自己欢好,他每一次行动都在后悔,但仍旧固执地走了下去。
    沉礼卿射精后大口地喘气,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不想听到。他将荆益抓起放到白玉之上,他想在干一点的地方再干他一次,他兴奋地笑了,低下头吻住男人欲言又止的嘴唇,将全部的身体紧贴着身下的人。
    沉礼卿才不在乎荆益的修为和处境,他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既然上苍让神仙蒙尘,他只好无奈享受了,这是他多年清修的补偿,是他扫荡鬼怪后的温柔乡。
    荆益在沉礼卿再次将阴茎插入时顿悟了,他手中的温泉水已经不是微红,而是猩红一片。这温泉水,是灵力所化而成。他在沉礼卿的粗喘声中恢复了知觉,密集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几乎立刻让他高潮了,他战栗地推搡着身上人,却被人安抚地吻了上来。
    荆益模糊的大脑里夹杂着各种各样的猜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什么人正在看着他们,他强大地足以透过泉水里的灵气来控制自己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