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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玉华池怨侣纠缠
    “这是玉华池,师门水灵气最盛所在,你一定喜欢。”单守杰抓着荆益的手,斗转星移,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温泉宫。单守杰兴奋地将佩剑还给荆益,摩挲着手掌,抬头看着男人。
    “愿你喜欢。”单守杰犹豫片刻,探出头,再次亲吻了男人的唇瓣。那吻轻柔且短暂,片刻后,他便站直了身,窃笑的稚嫩脸庞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我们并不认识,你却要为我失身,到底为什么?我可不信那傻借口。”荆益忍不住脱口而出,温泉的景象深深刺激着他。他迫切需要一些恶意,在自己沉沦于肉欲前点醒自己。
    单守杰显示出一些意外,他圆且明亮的眸子显现出狡黠:“只是见色起意罢了,师弟何必疑心?”
    荆益听了,不住地点头,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黑色的纱布,高举起摆在两人之间。
    “师兄可愿带上黑布,若可,我愿服侍师兄。”荆益试探地抬起手,将那黑布缠绕在男人脸上。单守杰没有阻止,阴影下的眼睛仍亮得惊人,好似能洞悉眼前人的一切。荆益忽然吓了一跳,心中深觉招惹了这位,不是好玩的。他念头一动,手上却不迟疑,凑近身后,在人发间扎紧了黑布。这纱布是一只黑斑鸠魂魄染成,能阻碍一切光线,包括仙法、道术。荆益看不见那一双好似要将他奸上几遍的眼,才松了口气,他抓着男人的手,缓缓走到池边。
    玉华池内水雾四散,如云雾般缠绕周身。荆益只是呼吸之间,已觉灵气四溢,神清气爽。他推搡着男人进了池子,让那天之骄子狼狈地倒在水里,周身热气沸腾。他跪在池边,俯下身深深亲吻着这个不知目的的男人。荆益探出舌头,轻柔地舔着男人的牙,在碰上对方的舌尖后,便流连地与它勾连,两人唾液连成一处,唇齿交换间,勾连不断。
    单守杰伸出手,拉着荆益的头发,将他也拉进及腰的温泉水中。两人仍旧接吻,荆益仗着身高,将那人抱在怀里,一步步走到池子中心。
    “好师兄,且缓一缓。”荆益将手附在男人胸口,轻轻推开他,自己俯下身,将全身的道袍浸湿。他偏不施法,在水中摩挲着男人的腹部,贝齿一点点咬开男人的衣带,最后混着泉水,舔咬着男人的腹肌。
    火灵根的修士,大多不喜入水,单守杰也是一样,他周身的灵气外露,将湿热的温泉弄得滚烫不已。他没了石壁的依靠,在水中有些站不稳,腹部紧密的瘙痒也让他想要躲闪,不出片刻,单守杰已是焦躁不已。他挺立的阴茎已在衣裳下显现出来,思量再三,单守杰还是什么也没做。
    荆益对男人的顺从很好奇,他从水中探出头,看到黑纱布遮眼的单守杰,很是满意。荆益拨开男人的底裤,用手掌细细摩挲,他好奇地注视着单守杰,见无知无觉般自行站立着,才松了口气。想来,不见皮相,男人并不对自己上心。
    荆益索性松了自己那禁锢肉身的笨重道袍,看它随水流向雾气之中。他双手挂在男人身上,渴求地吻着他凸起的喉结,按揉着男人的胸肌,将那桃色的乳头含入口中。荆益芙蓉花般娇艳的容颜,在情欲催促下盛开,火红的两颊因完全的主导而绽开。他将一条腿架在单守杰的腰间,被那人抓着,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神。
    “也许我们能到玉石椅上坐着,那更方便。”单守杰摩挲着怀中人的大腿,轻声提议道。他脸上不显,手中的力却大,荆益被抓住的那条腿落在他臂膀里,半点也挣不开。
    荆益摇了摇头,仍旧是舔舐着男人的胸膛,将手掌下的肌肉反复揉捏。男人看着只能,身上却不幼态。他抓着男人的手,让他放开桎梏,用手掌包裹着他的手,牵引着他,将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后穴。
    单守杰除了那一根伸入穴口的手指,其余全部摩挲着后穴外的皮肤,对着荆益丰满的臀部按揉,另一只手没有指导,也迅速投入进来,对着臀瓣上下其手。
    “天,老祖保佑。”单守杰使劲,将荆益抱了起来,他的手指在水流翻动间进出不止,将男人的欲火逐渐点燃。
    “我可不知这样是如此舒爽的。”荆益翻着眼,颤抖着说道。他常常忍受不住师兄的烈火灵气,从未如此简单地享受过双修乐趣。单守杰一面添了手指,一面暗笑此人装腔作势,与别人不知在林间交合多少回,还在他面前装出纯洁模样。
    原来沉礼卿解了热毒,便比从前更爱往同辈处比试,他虽不说,师兄弟皆能看出端倪,许多人知他金屋藏娇,却只把他蒙在谷底。单守杰也曾趁其不备时偷偷溜进玉屏山,窥探得那荆益生得香雕粉捏,玉裹金妆,不觉动了觊觎之心,又惧怕掌教,才迟迟没有动手。
    所以天下的至宝,惟有美色为第一,如果真美色,天下人没有不爱的。
    仙界都道抱元守一、洁身自好,但清修之苦,常磨损心智、使人癫狂,师门中,多有千百年循规守矩的,并不比那些有道侣的高出多少。
    今日,掌门从太微山寻得一处神仙洞,里面秘籍无数,让凤凰府内高徒纷纷寻着比对,看是否有可用之物。神仙洞中秘籍,有一大半与那阴阳调和、道侣双修有关,其中更是将清修比作一无是处。这一看,门中各位都活了心思,不仅大开收徒之门,各掌教在人间广纳稚子,以求上好炉鼎,待其修出金丹,可行好事。
    单守杰那日恰在仙门当差,欲从中挑个顺眼的,谁成想,忽一抬头,看到个最妙之人挂在半空,急忙寻了些由头,便来搭讪。他此刻抱着玉肌冰肤,可碰不可看,不禁暗骂此人扭捏,手中力道又加了不少。
    “够了,进来吧。”荆益抱住男人臂膀,将杂乱头发甩到身后,颤声道。他痴迷地舔了口面前人的喉结,又被那乱动的手指摩得呻吟出声。他感觉唇下喉结滚动,单守杰便抽出了三指,一只手臂抱着他的腿,向上一提。
    “师弟,何不念双修咒,我要入你身了。”单守杰又咽下几口唾沫,凑到男人脖间啃咬,他被细密发丝糊了脸,面上瘙痒更让他惦念面前到底是什么光景。
    荆益感受着阴茎入身,一阵舒爽直击心灵,再听那无知之言,抱着男人便笑了。他后仰着腰,动作一大,便将刚放入的阴茎又掉了出来,单守杰折磨半日,才得了些甜头,如今又失,自然恼火。他握着拳头才制止了行动,摩挲着男人的屁股,仍将硬起的阳器塞进小洞,急促地抽插起来。若没了黑布遮挡,他那凶神恶煞模样,只怕要吓到美人。
    荆益无知无觉,他心情正好,玉华池内灵气旺盛,正适合他吸收,又不用承接不同的灵气,自然爽快。他随着男人的抽插,不自觉地附和着呻吟。
    “师兄当真是处子?我还以为你哄我呢,元阳不必念咒,你只管射出即可,往后我们也不再见,要什么双修咒呢?”荆益被颠簸得狠了,索性双脚缠在男人腰间,随他颠簸,腹中灵力充实,让他如饮酒般沉醉。
    荆益觉腹中充实、心中满涨,知是要高潮了,正舒爽间,却感到男人停了动作。他睁开眼,看那男人咬紧了唇站在原地,手底的肌肉硬如顽石。
    “师弟要用过我便抛弃吗?”单守杰将坚硬阳器从后穴中拔出,一股温泉水顺势全涌进了那私密处,激得荆益颤抖两下,阳根射出一道精液,大多溅在眼前人的腹部,在那交错腹肌之间弯折着流淌下来。荆益几乎站不住,颤颤巍巍地趴在男人身上。
    单守杰忍了又忍,最终也没有将黑布拿下,他使了仙法,将两人移到岸边,俯下身,将坚硬如铁的阴茎塞进尚未闭合的后穴,就着流出的泉水,蛮横地顶入。他身上湿润水珠落在男人身上,更激起美妙低吟,从未有过的快感传入脑部,他迫切想见到身下人放荡模样,又恐自己心思被人看了去,再近不得身。
    凤凰府掌门首徒,单守杰自小便得天下珍宝,何曾委屈过自己,不是看在凌骅面上,定要将身下人肏到满口求饶才是,再敢胡言,还要挨肏。他急切地摸着荆益的脸庞,忽然便有了一计,他将手伸进男人口中,快速施法,将眉间一只天眼打开,瞬间又闭了眼。
    这一眼,耗去他大半灵气,单守杰微喘了几口气,兴奋地加快了顶弄。他望见荆益通体粉红,果然如海棠般娇艳,秀眉横黛,美目流波,正痴迷的望着自己。单守杰扬起唇角,低吼着射出了元阳。几股精液射在小穴里,他便泄了力,趴在男人身上喘气,嘴唇碰着他的乳头,也痴痴地舔了起来。
    荆益将手放在男人后背,默默为他按摩,一面开始吸收那股元阳。单守杰不曾有意向他倾泻灵气,但那元阳实在滚烫,好在他经验娴熟,把那灼热灵气炼化,混进自己金丹之中。
    随着灵气进入,荆益长久发出隐痛和冰凉的金丹才温暖起来,向四方经脉中散发热气。不多时,元阳已被吸收干净,荆益的金丹光彩熠熠,暗红的纹理逐渐长成,与蓝色波纹纠缠。
    荆益这样行事,不免自嘲起来。若日日有此等灵力灌溉,他才能活命,但这卑劣手法,怎逃得过天道法眼?荆益常常忆起金丹天雷,深觉那痛楚是上天看他卑劣,故意惩罚。荆益摩挲着男人发丝,这般下去,元婴天劫该如何度过?
    单守杰缓过气来,索性解开了黑纱,他与身下人对视,一抹红晕浮现在两颊。他俯下身亲吻男人脸颊,正要说些体己话温存,却被荆益躲过。
    “师兄好生厉害,叫我叹服。”荆益平淡地赞道,他伸出手,将那浸湿的道袍取回放在单守杰手上,牵引着他的灵气,顷刻将袍子烘干。
    单守杰在那胴体上稍作流连,低头感受着男人的水灵根,捏着口诀,将一抹神识钻入男人手心。荆益觉得手中滚烫,缩回手一看,一只展翅的雄凤金纹,俨然刻在他的右手中。
    “你拿这金纹唤我,我即刻便到。”单守杰自信一笑,他早在两人贴身时,便知男人金丹受损,虽不知何事,但这损伤定是他自荐枕席的缘由了。单守杰自信一代人中,无人出其右,荆益不会拒绝与其双修。
    “但你不似善于此道的样子,只泄了一次便气喘吁吁,我看不是长久之道。”
    “那是你蒙着我的眼,我要开……我现下便能再来一次!”
    “何必辩驳,你我并不认识。”
    “不不不,我很认得你。”单守杰眯着眼,将腰带递给男人,他曾见过沉礼卿趴在男人身上的样子,终究是好奇那是何种痴迷,才上了心的。他看着荆益整理衣冠,静下心来,感受体内不断流动的灵力,静静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