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5章
    诗诗余光看到直播间右下角的评论,眉眼一挑。
    【有小伙伴问蓝玉这些开国功将是怎么死的,那我简单说下,徐达、李文忠病逝的,而宋濂是因为被胡惟庸案牵连死的,傅友德牵连蓝玉案被杀,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蓝玉案,明初四大案之一,受屠杀人数几乎接近1.5万人。
    洪武后期的时候,蓝玉和朱标的关系是非常好的。本来蓝玉就是朱元璋留下辅助太子朱标的,史料记载呢,蓝玉本人对朱标是衷心耿耿的,只可惜朱标一死,朱元璋预想的很多都被打乱了。
    而《蓝玉党案考》中,吕景琳先生从五个方面进行了分析后,得出蓝玉根本没有谋反,只是因为他具有谋反的实力。
    有人说,朱元璋晚年的时候因为确立了朱允炆为皇位继承人,他深怕年轻的朱允炆压制不住这些功将进而对他们嘎嘎一顿杀,就是为朱允炆清除障碍,让他能坐稳大位,稳固皇权,永葆江山。这个观点也是较多人比较认同的。
    明太|祖朱元璋晚年时期其实并非滥杀,他有他的考量的,或许在我们现代人看来,为了巩固皇权,就杀了仅仅是有可能导致江山动乱的人,绝对就是滥杀了,因为我们现代法律是疑罪从无。
    但古代、以及古代的君王,基本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也是各个时代思维不同导致的局面。】
    “疑罪从无”说起来简单,但在皇权统治下的朝政上却是极为难的,君王多疑,要如何从无。
    朱元璋沉默,大明建朝之初,他的想法也只是想让天下所有人能够吃饱饭而已,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朝廷上使用帝王权术。
    朱标的死真的是一场暴风雨,他若不死,或许他晚年时期便不会做出这种屠杀几万人的事,幸而天上画幕出现,这一切还未发生,标儿未死,就算不幸还是去世,那么他的四子朱棣也有能力压下这些功将。
    这一切屠戮会消弭于无声的吧?
    朱元璋视线掠过朱标、朱棣,这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双双跪下道:“儿子定当不负父皇所托。”
    二人都知道他们大明的功将武人集团是为彻底清除北元的预备军,不该折于君王多疑。
    朱元璋已经决定明天就召见他的老兄弟们,举杯邀想当年,拉拉关系,亲近点,重现他不是君王,他不是功将时,老兄弟间喝酒吃肉的飒爽局面。
    朱樉、朱棡、朱橚:??
    不负什么,他们怎么不知道??
    第10章
    【好了,回归正题。我们说到朱允炆派老将耿炳文前往前线,1399年,耿炳文率领大军赶到真定。到达了真定之后呢,他就派遣了徐凯驻守河间、潘忠驻守莫州,并派杨松为先锋进驻雄县。
    这几方人马都在等待主力军会和后一起发动进攻。
    按理说,这番布局可谓是天罗地网,但偏偏被朱棣的大将张玉给侦查到了。朱棣一想,我可不能坐以待毙,真的等到你们大军汇合啊。
    于是呢,他赶在耿炳文的大军还没到之前,蹲到了雄县的守军防备松懈的时候马上实施了突袭,这场突袭里,杨松战死了,莫州前来救援的潘忠也被活捉。
    朱棣便一鼓作气,直接趁着战报滞后的时机,直接率军直奔真定。耿炳文哪里知道他的前锋已经被解决了,突然就碰上了朱棣。
    但我们说过了,耿炳文是个擅长守城的大将,他当年在浙江守卫长兴时,可是直接抵御了张士诚的进攻长达十年之久啊。
    这也就意味着朱棣拿真定没有办法,直接进攻是不行的,只能另待时机了。我们知道大军消耗粮食的量是特别大的,朱棣不可能一直守在真定,他便率军回了北平。】
    朱元璋满意地看着天上画幕点头,道:“耿老这家伙,年近古稀,还是忒有能耐。老四,你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唉,要是蓝玉、傅友德那会儿还在,你这靖难之役估计得败。”
    朱棣心一梗,直愣愣道:“还不是父皇您成全的儿子。绊脚石都给儿子嘎嘎一顿杀了。”
    朱樉、朱棡:……很难不相信老爹是故意的,难道老爹真的想成全老四??
    朱元璋气得脱下鞋,啪的一下甩在朱棣头上,“怂崽子,说啥呢?往你老子心口扎。”
    朱标微笑,“这耿将军如此擅长守城,不知四弟接下来是如何胜利的?”
    朱棣闻声,将老爹的鞋子拿下来,也目露期待地看向天上画幕,这会儿他深思熟虑过后,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如何反败为胜。
    【到这里,大家是不是想不出朱棣接下来要怎么办了?这时候朝廷出现了神助攻之一,黄子澄。
    他推荐了一个人取代老将耿炳文,作为压轴出场。是谁呢?来,请出我们“靖难之役”真正的主角李景隆,虎父李文忠的犬子】
    诗诗坏心地播放了一首搞笑rap,画幕上顿时出现了史书上李景隆的画像,他来了他来了,他唱着“屡败屡战”走来了,大明“战神”登场……
    朱元璋拳头都硬了……
    明天老朱我召集老兄弟们的时候,他得和李文忠多说说,孩子不打不成器啊!!
    ……
    曹国公李府。
    李文忠怒气冲冲地拿着棍仗追着儿子打,“好你个逆子,虎父犬子,你可是将我们李府的名声丢到天下人面前踩了。”
    时值十一岁的李景隆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爹,你生气啥啊,每次我跟你出门,您不都是在您的同僚面前说我是犬子的嘛?怎么这回,您那么生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