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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盛少康这段日子以来,憋着的这一股火无处可发,他天天诅咒着孟骄,却突然有一天,他梦到了庄亦河。
    庄亦河太合他的胃口了,他回想着那次见到庄亦河真人的样子,越想,做的梦越多,渐渐地,憋屈的火变成了邪火,而且一天天越烧越旺。
    他想着找个机会上了庄亦河,再把庄亦河的裸/照拍下来,威胁他,让他做自己的情人,随时随地都能草,顺便把从他搭档那里受的气全发泄到他的身上。
    只要他威胁庄亦河不许告诉别人,庄亦河绝不可能声张,不然他的声誉和事业将会毁之一旦。这样孟骄也不可能知道,就不会碍他的事了。盛少康越想越抓心挠肝,心痒难耐,他仿佛被庄亦河迷了心智似的,越想越魔怔。
    于是在得知庄亦河要一个人来这个宴会的时候,他心中狂喜,迅速就制定了好几个计划,而徐琼只不过是最初的计划之一。
    盛少康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手机,看见徐琼发给他的信息,他的笑容缓缓扩大,舔了舔唇。
    “徐琼得手了。”
    第72章
    盛少康打开酒店房门,房里漆黑一片,他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正准备开灯,旁边没来由地过来一阵冷风,他还没反应过来,胳膊突然被人抓住,用力往后一扭!
    盛少康被人扭着胳膊摁在了门上,脸颊死死地贴在门板上,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他的双手被手铐拷上了。
    盛少康惊恐地正想说话,嘴里就被塞上了几片药片,下颌被掐住往高抬,喉咙被打了一下,他下意识吞咽,把嘴里不明药片吞了进去。
    “是、是谁——唔唔唔~”盛少康刚叫出声,嘴巴又被一团布料死死塞住,一股怪味充斥着他的鼻腔。
    庄亦河拖拽着盛少康,把他扔上去,正被催//情//药折磨得神志迷糊的徐琼被吓得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陷入了可怕恐怖的潮/热中去。
    徐琼全身不着一缕,痛苦地迷乱打滚,那点自我慰藉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那杯酒里的药太猛烈了。
    盛少康色/欲熏心,为了保证不让庄亦河有一丝清醒逃脱的机会,专门从国外黑市里买的药,药性极猛,如果不及时发/泄出去,会有很强的副作用,重则甚至会死亡。
    徐琼在那种药效之下,连浑身的伤都感觉不到疼了,从脑子到身体只有一个本能的信号。
    他突然感觉身边正在乱动的物体散发着他想要的气息,他迷迷糊糊地朝那个温热的物体贴过去,贴近后,他倏地发了疯,疯狂撕掉碍事的布料。
    盛少康原本还在拼命挣扎着,但很快,他变得越来越奇怪,不仅不挣扎了,还像鱼渴望水一样,和对方打了起来。
    两头禽兽失了神志地疯狂缠打,旁若无人地着。
    庄亦河对不远处的两头狂兽的交流恍若未觉,神色平静地打开了昏黄的床头灯,将盛少康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摆好合适的角度,尽可能把两位的精彩表演拍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同时又将摄像机拍到的东西同步上传到自己的手机里。
    做好一切后,他坐到了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欣赏着这场斗兽场般的热血战斗。
    过了会儿,他给兰斯洛特发了条信息:帮我黑掉xxx大酒店,八点半-十点半,二十三层所有的监控。
    兰斯洛特:???
    庄亦河:哦,忘了介绍,我是庄亦河。
    兰斯洛特:我知道你是庄亦河!你为什么知道我能?
    庄亦河:快点。感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兰斯洛特:?!
    庄亦河没理兰斯洛特接下来的一串疑问的信息,退出了聊天框。
    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以及一些怪异的声音此起彼伏,两条真人影子精彩大战,难舍难分,庄亦河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一些疲倦。
    他忽然想孟骄了。
    他摁亮手机屏幕,滑动了几下,犹豫了两秒,把孟骄的微信和电话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庄亦河认真数着孟骄这些天给他发的信息数和打电话次数。
    孟骄发过来的微信消息,一共有六百八十九条。
    孟骄发的短信有五百二十一条。
    孟骄打的电话有三百多通。
    庄亦河看着孟骄给他发的消息,唇角一点点勾起,哼了一声,心说这都是你欠我的。
    他刷着孟骄给他发的微信,抿了抿唇,他真的很想孟骄了。
    这几天冷战,他也真的不开心。还是找个机会和好算了。
    刚下定决心回去就和好,他就看到了孟骄最后一条发来的信息。
    【宴会快结束了吗?我在xxx大酒店停车场的电梯旁等你。我接你回家。】
    庄亦河来的时候就把摩托车停在了某个电梯的附近,孟骄应该是找到了他的车,所以在那里守株待兔。
    庄亦河轻啧了一声,笑了起来。
    他站了起来,眉眼弯弯地扫了一眼正在酣战的两头野兽,愉悦轻盈道:“good night~”
    很快,房门开了又关,将那苟且黏响的声音隔绝在了房门里。
    孟骄靠在墙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眉头轻蹙,出神地想着什么,淡淡的冷光打在他的身上,添了一丝落寞的味道。
    忽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孟骄看见来电显示是庄亦河的一瞬,暗淡的眸光亮了亮,刚接通就听到庄亦河急促紊乱的喘息,他好像在痛苦压抑着什么,说:“我在酒店1203房,快来。我、我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