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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等到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他才伸手指向江淮瑾,白了一眼道:“你跟我过来。”
    第77章 祭司大人好俊好翘(07)
    江淮瑾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人先离开,自己则跟在族长身后。
    走到僻静处,老头佝偻着背,靠在树边长叹一口气。
    “你知道阿鸢最近跑哪儿去了吗?”他开口问道。
    根据系统的信息,女主目前还在部落外的山脉之中,貌似是找到了什么新的资源。
    于是江淮瑾委婉道:“应该是去外面采药了。”
    “你不用瞒我。”族长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个小丫头越大越不正经!”
    “之前和她说了,不要去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在家纺织做饭,她偏不听……”老头子越说越激动,拐杖在地上跺得连连作响。
    江淮瑾摸摸鼻子,按照女主的性格,这辈子都做不到老族长期待的模样。
    “你劝劝她,别让她再继续胡闹了。”他慢悠悠的说道。
    江淮瑾敷衍的点头称是。
    老族长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那个奴隶,看好他,这段时间别让他出来乱跑。”
    “好。”江淮瑾点头。
    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部落里的矛盾越来越多,不让向烛出门反而是一种保护。
    而且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太突兀,像是被人精心设计的一样。
    他陷入了沉思,等到回过神来,老族长已经走远了,只剩下地上的足印。
    回到院子里,向烛已经等在门前,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他咬着唇走到跟前,轻声说道:“对不起。”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江淮瑾终于能问上这句。
    他的住所在部落的最西边,一般向烛都会从西边的小道回来,这次却偏偏选择了南边的路,还要穿过部落里大半人的住所,这才被人堵了。
    “西边的小路上有几棵树倒了,挡住了路,我就从南边走回来,就遇上了他们。”向烛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江淮瑾若有所思,他出声安慰道:“我没事,这几天你们尽量少出门。”
    “好。”向烛也不多问,拖着袋子走进厨房,打算生火做饭。
    江淮瑾走到他身边,问道:“你身上没有印记,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向烛生火的动作一顿,淡淡说道。
    “大概是在河边洗澡的时候被发现的吧。”
    江淮瑾沉吟片刻,转身走开。
    月鸢回来时也听说了这场闹剧,还赶过来询问了几句,得知无事后才放下心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江淮瑾让向烛留在家里帮他盖房子,自己亲自出去打猎觅食。
    尽管如此,部落里他们被妖物蛊惑的传言依旧愈演愈烈。
    半个月过去,他的新房子总算是快要竣工了。
    他终于不用窝在草堆里睡觉了!
    只是当天晚上就下了大雨,而他发现自己屋顶漏水。
    江淮瑾:“……”
    不得已之下,他最终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草堆里。
    只是雨水太大,顺着门缝流进屋子里,稻草下潮湿一片,江淮瑾感觉自己躺在冰柜里。
    他悄咪咪走到少年的床前,尴尬的说道:“要不我们挤挤?”
    向烛的双颊有些泛红,但还是默默为他让出了位置。
    江淮瑾躺上去,少年乖巧的睡在他的身侧,白皙的肩膀似是月光作纱,朦胧中透着精致。
    忽然,他伸手把向烛按在床上,挑起他的衣衫,露出纤细的腰身。
    小祭司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尽管在他身边做了奴隶,身上除了那道可怖的疤痕,倒是依旧白的干净。
    向烛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身体绷得很紧,良久,才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看出了他眼中的挣扎,江淮瑾打趣道:“你知道奴隶要怎么侍奉主人吗?”
    空气间沉默中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声。
    “知道。”向烛的肩膀抖得厉害,他小声说着。
    江淮瑾用手指他的腰际摩挲,淡淡开口道:“一般来说,我族的奴隶都要在这里打上一枚烙印。”
    向烛还在发颤,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给你烙上,就算天涯海角,你也只能是我的奴隶。”他意有所指道。
    这下,少年终于不再颤抖,他仰起脖颈,凌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
    江淮瑾无法形容这个眼神,也看不懂。
    只知道那其中一定带着疯狂,愤恨,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晦暗不明的旖旎。
    “阿肆哥,你会这么做吗?”向烛的嗓音干哑,还带着些许颤音。
    江淮瑾作不出回答。
    终于,少年在沉默中找到了答案,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江淮瑾顺势收回动作,翻了个身道:“睡吧。”
    向烛盯着男人的背影,目光停留在某处。江淮瑾的身体很健壮,宽肩窄腰,经年累月的捕猎让他的腰线更具有力量。
    干干净净,他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冲动。
    想在那里,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
    这晚的事情他和向烛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像是一场无意义的调情。
    夏日将近,部落里却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
    总有些外出打猎的人,回到营地后就发了疯,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究竟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