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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崔授扣紧崔谨手指,与她十指交扣,掌心相贴。
    粗茎不紧不慢地深入湿穴,胀硬龟头顶着湿软穴肉一路冲碾,重重顶磨花心和宫口。
    崔谨神魂欲飞,漂亮含情的双目迷离失神,红唇微启,喘息不定。
    屄穴像被鸡巴操坏了般,淅淅沥沥流水不停,被插得越狠就越湿润,粗硬肉棒捣得不竭春水漫出谷口,四散飞溅,湿了她身下的绣褥。
    崔授闷哼不绝,埋头狠干。
    棱起的肉冠碾着穴壁上的花褶来回操弄,誓要操开碾平,却屡屡失败,反被层层肉褶缠绞,大龟头被吸得湿红肿胀,马眼紧颤,遗下数点前精。
    汗水打湿崔授鬓角,他绷紧下颌飞快耸胯,挺着大屌疾速抽送。
    从前竟不知操屄是如此乐事,他觉得自己这才算是真正享到了鱼水之欢,情愿溺死在这极乐欲海之中。
    他顶得一下重过一下,势大力沉,崔谨身子被撞得逐步上移,头几乎要磕到床角。
    崔授膝行后撤数寸,只余龟头在穴里,大手掐住女儿的细腰轻轻向下一带,穴儿便将未全然吐出的大鸡巴吃了个几乎尽根。
    龟头狠撞宫口,娇嫩的小花苞激颤缩合,崔谨下腹酸胀酥麻,滋味美妙难言,不自觉收紧下体。
    “呃、呃、嗯......谨宝,谨宝......别、别夹爹爹。”
    崔授被骤然紧缩的小骚穴夹得急促低喘,俯身抱紧宝贝莹白如玉的单薄肩膀,狂风暴雨般激烈插穴。
    快感在下体爆开,崔谨爽得头皮发麻,肥嘟嘟的肉瓣微微肿起,淫靡湿亮,夹着大鸡巴吃得更深。
    “啊......啊,爹爹,爹爹,我......不行了,呜呜......太、太重了......”
    崔授闻言慢下动作,轻吻女儿额头,插着穴儿抱起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爹爹太重压坏宝宝了?那谨儿在上面。”
    “不......不是......”
    这样的姿势使崔谨大半体重都压在他性器上,大鸡巴深深贯穿屄穴,崔谨感觉他都要顶到心脏去,不安地吸气抬臀,不敢轻易坐下去。
    崔授也不紧逼,不计较没用的小花瓣只能吃下半根鸡巴。
    他挺腰浅浅抽送性器,大手拢起一只酥胸揉捏,低头含住顶端那点红蕊舔吸啃咬。
    女儿的奶崔授没少玩弄,他最初狎亵这对椒乳时,她才刚到笄年,人小奶子也小,都撑不满他掌心。
    如今这两只小白兔倒发迹了,丰满挺翘,柔软紧弹,手感好到令他爱不释手。
    崔授全都归功于自己,都是他揉得好,苦心疼爱数年不容易,元清那个废物懂什么?
    粉嫩乳尖被吃得又红又肿,沾满晶莹津液,他又去含另一侧。
    “唔......嗯......”崔谨腿脚发软,无力支撑,岔腿跌靠在父亲身上,挺硕阳物顺着滑腻淫水填满湿穴。
    紧窄花穴吸绞挤压肉棒,夹得崔授后腰发麻,射欲蓬勃,埋在穴儿里的大龟头频繁弹跳。
    他抬起小屁股正欲抽出性器缓一缓。
    此时门板被敲击几下,管事崔平在门外道:“老爷,叶将军要告辞了,您是否亲自相送?”
    无人惊扰时崔谨尚可自欺欺人,听到崔平的声音如梦初醒,仿佛父女相奸的不堪丑事遭人撞破,满面羞红,扶着父亲宽阔的肩膀急忙想从他身上下来。
    紧张之下小屄较之前更紧窒万分,崔授颅内空白,精关松懈,浓稠滚烫的精液滋射而出。
    崔谨脸色发白,背夫通奸、父女背德逆伦就够她惊惧煎熬了,哪里敢让父亲射在体内,手连忙使力推他。
    “嗯!......”崔授拽回想逃窜的女儿,死死抱着小屁股,一股一股涌着浓精的鸡巴挺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爆射。
    他射得又浓又多,门外的崔平久久未等到回应,他却还在射精,崔平又敲门提醒:“老爷?”
    硕大的卵袋持续抽缩,崔谨意想不到地跟着又小死一回。
    “......”她既羞且恼,深感无地自容,垂头抽泣起来。
    “........”好事被搅,终于结束射精的某人怒气冲天,他额角青筋暴跳,克制怒火沉声吩咐:“你且送客,稍后我自会修书与他。”
    “是。”
    崔谨冰雪聪明,不难猜到自己中了催情药,更明白药由她的好夫君元清所下,顿觉世事无常,曲折可笑。
    万般纠结自苦,谨守父女本分,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敬畏的礼法算什么?
    痛苦压抑,不敢面对的情思爱意算什么?
    不惜以死相逼,求他不越雷池又算什么?
    一时锥心刺骨,痛哭流涕。
    崔授抬起小脸儿,小心翼翼为她擦泪,柔声哄慰:“身子还难受么?还是爹爹弄得宝宝不舒服?”
    多年不曾行房与人交欢,崔授颇为不自信,又忆起中途她嫌太重太用力之类的话,怕自己没有伺候好宝贝,赧颜羞愧,“再来一次好不好?这回爹爹温柔些。”
    崔谨心绪纷乱,如何有心情再同他行淫事,木然拂开他的手,将脸转向旁边,挣扎着要吐出仍紧插在腿心的疲软欲根。
    哭着要爹爹的是她,冷漠推开他的还是她。
    崔授面色倏然阴冷,一把推倒她,略微疲软的性器全部捅进花穴,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屄不痒了?”
    才射过精不久的孽物又金枪挺立,强压着崔谨抽插操穴。
    崔谨双眼通红,嘴唇颤抖,面对如此凌辱之言说不出半个字。
    有那么一瞬,崔授几乎以为,她对他终于有了男女之情,到头来还是他痴心妄想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理智全无,“崔某养的好女儿,拿为父当泄欲的男妓?用完就丢。”
    老登又开始鬼畜了,柠某:你就是玩具就是玩具就是玩具!(超大声地气老登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