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94章
    “你最好告诉我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然以后都不让你吃火锅了你信不信?”
    闻言,权凌牵着她的柔荑,放到薄唇边落下轻轻一吻,低声说道:“我能卖什么药,无非就是暗示权澄我与你关系匪浅,日后你我二人成婚之际,他多少能有个心理准备。”
    白卿微有狐疑,“你这话的意思…”
    权凌微颤了下长睫,揶揄笑道:“待你我成婚之时,自然要来个喜上加喜。”
    ——
    白卿有想过权澄会出宫来她这涮食楼,可没想到他居然会来的那么快。
    原主上辈子不该绝的命,她这辈子倒也是时候帮她讨回来。
    白卿今日早早关了业,但也没跟权凌回逍遥王府。
    她窝在厢房中的软榻上,无趣的勾玩儿着男人的长发。
    想着她莫名其妙丢失的画,白卿皱眉。
    这还是一个食客画师免费赠给她的呢,谁没事拿她画像做什么?
    见怀中的娇人皱眉,权凌眉头也跟着凝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白卿眨动了下长睫,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还记得那女画师赠与我的画吗?它前几天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然后权澄就跟着来了。我在想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话也就是涮食楼里混进了谁的人,但这也没道理啊。”
    闻言,权凌的眸色微微滞住。
    他知道师父的副线任务。
    虽然现在她脱离了皇宫,可权澄欠原主的命还没有还。
    为了能让她尽快完成副线任务,俩人好安安心心的把主线任务刷满。
    所以他才极不情愿的偷了画像,派人送进了宫。
    想到这些,权凌便觉得有些憋屈。
    如果不是为了卿卿的任务,他怎么可能会把画像送到权澄手中。
    而且这事他也不能说,只能装傻。
    但只要卿卿不离开他、不背叛他,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做再多也毫无怨言。
    他抬指刮了下白卿的俏鼻,说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怕他不成。”
    白卿微微挑眉道:“我当然不怕他,只是怕他现在会察觉到什么。”
    “放心,一切有我。”权凌凑过去环住了白卿盈盈一握的腰肢,渐重的气息与有些炙热的薄唇,密密地在脸上流连。
    他大手缓缓从衣襟内探去,指腹贴着她窈窕的腰线轻轻磨挲着。
    权凌含糊暗哑的声线性感低靡的蛊惑人心,“你都冷落我好久了。”
    白卿重重的吸了口气,双眸氤氲上一层娇艳的迷离。
    自从开了涮食楼,俩人好像一直都没羞羞过。
    她每天晚上累的沾床就睡,这黏人的权凌能忍住这么长时间不碰她,也是难为他了。
    思来想去间,衣服已经被手快的权凌给剥没了。
    第320章 宫闱凤主倾国城,王爷倾心醉裙裾(】
    软榻呈着二人的欢-愉,吱嘎作响。
    白卿听着这高频率的响声,生怕这软榻被权凌给折腾散了。
    但这软榻却出乎意料的结实。
    因为这涮食楼构建休憩的小厢房里,所有东西都是权凌一手操办。
    尤其是软榻、床一类。
    权凌自然是要选择最为结实材料打造。
    饿久了的人用起食来丝毫不加节制。
    就像一头饿久了的狼看见一头鲜美可口的小白兔。
    他不但把血肉啃食的一干二净,就连骨头都被他舔舐的铮铮发亮,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肉沫。
    权凌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穿上衣服风华月貌,脱下衣服禽-兽不如。
    俩人就这么胡闹到半夜。
    白卿不仅累的身子酸软,肚子还跟着咕叫连连。
    她咬着男人的长指,恶狠狠地瞪他。
    可那还余着情的眼眸,瞪起来也只会让人觉得是羞嗔的妖娆。
    权凌滚了滚喉结,倒也生生忍下了这蹿腾起的邪火。
    他低头轻啄了下白卿的眉眼,低低哑哑地哄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你先乖乖把嘴松开。等会儿再让你咬着泄愤好不好?”
    白卿眨眼瞧了瞧他。
    见权凌墨海搅着流光翻滚的眸,彰显的满是浓重的情慾同时却还清晰的映着她的倒影。
    这让她心头一软的松开了嘴,还轻轻吹了吹被她咬出齿痕的长指。
    权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将烙着红痕的雪肌给掩上。
    这才披上了外袍,去了灶房。
    ……
    御书房燃着的烛火,与苍穹疏廖的繁星相呼应。
    权澄看着白卿的画像,这心无论如何也沉静不下来。
    但俩人,却只有相貌极为相似。
    除了这点,再无相同之处。
    他有些苦涩的牵了牵唇,似自言自语也似低声询问:“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朕的一次机会?”
    内侍闻言,思忖了良久才谨言的道了句,“但凭皇上如何以为。”
    权凌点了点头,指腹磨挲了良久,寂黯的眸子陡然生出一抹微光,像是烛影落进。
    “包下涮食楼一整月,派人多盯着点她的动向。”
    ……
    翌日。
    权凌上朝时,白卿也就跟着醒了。
    小厮们正打扫着浮灰准备迎客,涮食楼内却陡然进了几个持剑带刀的人,拥簇着一个身穿华服,却是个粉面细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