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翯学得很快。
似乎是凭记忆复刻了艾明羽刚刚引导他的方式,他突然含住她的唇,用力地舔吻啜吸起来。
他的舌头带着急促的侵略性,在她唇间搅动,不断从她口中汲取她的唾液,仿佛喝得越多,就能更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味道。
手顺势滑到她的腰身,掌心贴着那截柔软温热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向上游走,划过肋骨,再往下,一次次从侧腰拢回来,试图用这个动作把她整个人紧紧锁进自己怀里。
艾明羽索性闭上眼,让他主导这场接吻,而她自己则悄无声息地将注意力转移至他的睡衣。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指尖沿着肌肤轮廓滑向他腰际,悄悄往里探进去一寸,直到指腹触碰到人鱼线的性感弧度。
沉翯会意,停下亲吻,只用叁下五除二便将上衣脱掉,身躯赤裸地俯下,直接将她推倒压在床垫中央,整个人轨伏进她双腿之间。
“会脱女人的衣服吗?”艾明羽眼尾含笑,带着几分戏谑地问。
其实她身上也没什么好脱的,浴袍松松垮垮,下面只有一条细薄的内裤。
沉翯眉眼静静凝住她,然后低头动作干脆地扯开了她的浴袍,布料被甩落在床边,接着拇指钩住她内裤两侧,猛地一拉,布料从她腿根滑下,直接甩在床尾。
她的腿就这样被拉开,小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一抹微湿浅粉,在腿间张开。肉色柔嫩细致,细缝隐约颤动着微缩,唇瓣间沁着点点光泽。
他第一次窥见禁果,眼神灼灼,喉结上下滚动。
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
“用手摸摸。”艾明羽躺在那儿,懒洋洋地命令。
她想他有洁癖,估计不大能接受口交。
但沉翯却忽然往下一扑,张嘴就亲了上去。
毫无技巧,却异常认真。
他用唇瓣啄吻她的阴唇、用舌头试探地舔弄那处湿滑的缝隙,初时方向不明、力道失控,只能靠本能在那层花肉上来回涂抹。
重一下,轻一下,吸一口,再压住,用舌尖掠过小豆再卷进穴口,然后深入舔勾。
他越做越快,越做越凶猛,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小穴里翻搅,每一次吸吮都像要把那深处的蜜汁整整吸出,她很快湿得不可收拾。
“嗯,好舒服……”艾明羽嘤咛出口,手指插进他发间,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喘息着将头向后仰,颈侧白得刺眼。
沉翯默默受着她的抓扯,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使她无法合拢,舌头不断搅动着那个小小的穴口,贪婪地索取属于他的奖赏。
她穴里的肉被吸吮得发热,每一下都黏糊糊地响出声,淫水湿成一片,糊满他下巴。
沉翯的舌尖忽然停下,而后用力吸吮了一口。
“啵”的一声湿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像水泡炸裂。
艾明羽在瞬间绷紧了整个脊背,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凭潮水一般的快感从腰下席卷全身,她指尖扣进沉翯的头发里,呼吸紊乱如浪。
但沉翯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直起上身,胸膛剧烈起伏,掌心扶着那根因情欲而几乎胀裂的阳具,顶在她湿润不堪的穴口。
“可以进去了,是不是?”
他声音低哑,眸色一片暗沉。
艾明羽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喘着气,本能地伸手推他一把:“戴套,我不想怀孕。”
沉翯却没有停下,低头靠近她耳边说:“我已经结扎了。”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往前一沉,炙热的龟头猛地刺破穴口那一层细腻软肉。
艾明羽还没来得及思索这句话,思绪便已经彻底被他带起的狂潮撞得支离破碎。
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挤进去,想要刻意记住她身体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次收紧。
太紧了,太热了,蜜穴仿佛是为了迎接他而生。
艾明羽早已湿得不可收拾,肉壁内淫水泛滥,把他的整根阴茎吸进去又挤出来,沉翯低吼一声,开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用力。
每次撞击,都直冲花心。
他在她眼里看见自己的神色,那些他曾在无数人那里见过、曾经嗤之以鼻的贪欲,如今也映在自己的瞳孔里。
对沉翯来说,所有人欲望的投射,他都能一一辨认。
那是他天生擅长的事:看穿人,解构他们露出的破绽。
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露出同样的破绽。
而她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喉头一阵阵呻吟尖叫,高潮后穴肉仍紧紧收缩夹着他的阳具,不停地往外淌着淫水,湿得床垫都浸了一圈。
这种模样,对沉翯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他把她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猛地一下挺入。艾明羽甚至叫不出声,只能颤着腰让他捣弄,欢愉被不断拉长,如同沉溺海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她断气一次。
“好深……慢一点……”
艾明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高潮接连而至,一波一波地攫取她的神志,灵魂逐渐被拔离开肉体。
她记不清那天他们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巅峰,肉体仿佛要被摧毁,又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顶弄中复活。
沉翯在她体内射了又射,每次都把浓热灌得满满当当。
精液裹着淫水溢出来,从她穴口滑到股沟、床单,再次被他用肉棒搅入更深处。
直到她哭着拽他肩膀,他才抱住她,吻她的耳垂,阴茎却固执地留在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