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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为了解除副作用,月小宇宙,爆发吧!
    霁月体谅上官家最近股市动荡、“人丁凋零”,让他先给齐樾打个欠条,上官瑾咽了一肚子的碎牙,嘴也气歪了。
    “老子差你那一千万。”
    给没给不知道,反正霁月拍拍屁股下了车。
    彼时天色已黑,陆今安多半在陆宅,但她并不打算先对他下手,而是蹲在大门一角,先后打开厉烬和陆秉钊的对话窗口。
    前者发送:【想你了。】
    后者发送:【我们聊聊好吗?我在陆宅门口,你不来我不走。附图:(红色高跟鞋加一截小腿和陆宅门口石狮子合照。)】
    她猜测厉烬不在国内,就算打个飞的回来,也得要个把小时吧,吃个陆秉钊和陆今安应该够够的。
    厉烬回的倒是快:【想我还是想茄子了。】
    【月月爆金币:都想。附图:(裸露的锁骨,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以及胸前垂挂着的丑戒指吊坠。)】
    二者都发送的不露脸照片,却同时精准拿捏了两个男人。
    厉烬还差十分,她刚好可以借此次任务刷一刷分,能上自然是好,不能就先把这鬼副作用给解了。
    想想都头疼,六个男人,72小时,但凡哪个缠着她不放,她都要极限赛跑。
    最主要是神商陆和周砚礼,这两人无论哪一个,她都不想接触。
    手机震了一下,陆秉钊的消息跳了出来。
    【尾针很大的小叔:先进去,外头冷。】
    她故意露出的小腿,就是为了引起他的心疼,这么看倒还算奏效。
    霁月的小聪明在陆秉钊的眼下根本不够用,反正都是蠢办法,索性就用最蠢,能用的就是好办法,管它low不low。
    【月月爆金币:不要!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ID跳转正在输入中,霁月等了一会儿,陆秉钊才回复。
    【尾针很大的小叔:阿今在家,我让他出来接你。】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霁月打得飞速:【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不要找他,我想和你聊聊。】
    远在某乡镇办公室的陆秉钊,掐紧了两眉之间僵紧的皮肉。
    见状,刘秘书给他茶杯添了些水:“陆厅,你连着几天没休息好了,今晚早些睡吧。”
    “查得如何?”陆秉钊接过杯子,压在唇下呷了一口。
    “那些人嘴硬得很,所谓的白粉,全是碾成粉末的白糖,谎称白粉赚取了不少钱财。”
    刘秘书叹气:“陆厅,你这朋友靠不靠谱,怎么给的地点全是诈骗,除了那晚抓到几个游兵,手上是真的毒品,这些天跑了十几个地方了,没一个真制毒的,全拿白糖在那糊弄我们。”
    他一语道破真谛:“……该不会我们身边有内鬼吧?”
    陆秉钊在村落名字后面打上叉,刘秘书依旧喋喋不休。
    “这点证据也不够治罪温家,顶多让他放点血,他再推个替罪羊出来顶一顶,上头再从中插一脚,温家不痛不痒,依旧风生水起。”
    “刘秘书。”
    “欸,陆厅。”刘秘书刚坐下,听他喊又快速站起身,“怎么了?要去下一个地点?”
    陆秉钊摇头:“车钥……算了。”
    他拿过椅背上撑着的外套,吩咐:“早点休息,这几日你也辛苦了,我回A市一趟。”
    “是小陆出什么事了吗?我送您回去。”刘秘书说着就要穿衣服,被陆秉钊拦住。
    “不是,私事,我去坐大巴,车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此般强硬,刘正一也不好和他强拗。
    霁月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寻了个避风的角落刷着短视频,无聊地逛了会儿,得到陆秉钊的回复。
    【到家会比较晚,你先进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谈。】
    霁月不回了。
    她进不进家,他一看监控就知道,故意吊着,让他心高悬,让他紧张,让他迫切想要见到她。
    她继续切回短视频,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厉烬的回复。
    这是在和人血拼手中弹了吗,怎么又和先前一样消失,太没品了。
    霁月内心吐槽,一旁车库突然开门,一辆黑色轿车驶入夜色,离陆秉钊回复的内容已过去近一个小时。
    估摸着陆家司机是去接他的,霁月起身活动发麻的腿脚。
    过了十来分钟,远处蜿蜒山路拐口照出一道散射的光束,霁月迅速脱下上官瑾的外套往远处山坡一抛,又解开胸口的链子塞进手包。
    做完一切,她搓着手臂上麻麻赖赖的鸡皮疙瘩,回到石狮子旁蹲下。
    车子很快停靠,霁月抬头,与满脸疲惫略带严肃的老干部对上眼,莫名的心虚涌上来,她眨眨眼,把冷风吹出来的泪挤出眼眶。
    肩上一暖,陆秉钊将他的外套披了上来。
    瞧她鼻尖泛红,眼尾湿润,樱唇微微张着想要说话,陆秉钊挪开眼拉开半臂距离,打开院门:“先进来,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霁月难得乖巧,默默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陆秉钊带她进了书房,没有惊动陆宅其他人,全程静悄悄的,连在狗窝的金币都未曾知晓二人的到来。
    桌边地灯踩亮,陆秉钊去沙发那头倒了杯温水给她。
    玻璃杯透热很快,冰凉的双手瞬间回温,霁月乖乖地坐在书桌对面,静静等着他过去。
    目光垂落,桌角的泥塑恢复如初,仔细看,那个丑丑的腊八粥,颈部多了一根新的牙签。
    原来老干部的修补方式也这么投机取巧。
    陆秉钊坐下后,第一时间是皱眉:“穿成这样,是参加什么宴会?”
    霁月摇头。
    他轻声叹气:“想聊什么?”
    霁月的手紧了紧,头也低低垂了下去:“对不起。”
    她对不起什么,陆秉钊可太清楚了。
    事后空闲时,他有想过,他没有立场去指责她,和谁做和谁恋爱,甚至和谁结婚,都是她的自由,她的权利。
    二人只是意外有了身体方面的交集,如何能够阻拦她和别人发生关系。
    陆秉钊原本端坐的身体略略有些颓萎,他靠上椅背,哑着:“你和阿今在一起了吗?”
    这问题的答案,他好像说了很多次,次次都是二人在调情的时候,那时他让她不要喊小叔,后来随了她,误以为那是情趣,现在想想,不过是她早就找好的退路。
    玩他,她得心应手,玩阿今,她更是易如反掌。
    霁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
    陆秉钊头一次感觉坐立不安,股下如有针刺,他尝试挪了几次,声音持续嘶哑:“所以是和玩我一样,玩了他?”
    ……要不要这么直白。
    霁月红着眼眶,朦胧着双眼迎上他探究的视线:“他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