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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七)藏物
    就在赵宛媞钻进帐子不久,朱琏去马车里放准备带给柔嘉的小玩意。
    其实是捡的一块雨花石,在草原水洼里发现的,晶莹剔透,日光一照便闪出五彩的颜色,朱琏瞧着挺稀奇,拿来擦擦干净,想着拿回去给柔嘉玩。
    她不在,盈歌赶紧钻进帐子,鬼鬼祟祟翻出完颜什古给的小盒子。
    她帮朱琏排蝎吻的事,完颜什古一清二楚,但盈歌没好意思说自己第一次没让朱琏喷液以至于失败,嘴上要强,只是问她有没有助情趣的器物。
    从皇宫里搜出来的那些玩意儿,盈歌也见过,可当时压根没想过自己会用。
    所以,找完颜什古的时候一副别扭摸样,好在完颜什古懂得其中滋味,促狭地扫她几眼,就把经验拿来分享,还悄咪咪给她塞了一册女女淫书。
    盈歌大开眼界,去库房翻翻找找,在完颜什古的推荐下,拿了一根穿戴式淫棒。
    有玉制的,但她怕朱琏小穴穴受凉,所以选了木的。
    材质自然也是上品,锁在盒里似没人用过,盈歌用烫水把淫棒煮了几遍,晒干水分,抹了药水保养,认认真真收好,想着到时候和朱琏一起用。
    然而,到底怎么用她根本没研究过。
    完颜什古说得太隐晦,貌似是把这东西戴在腰上,盈歌把木棒拿在手里摆弄,一面思索怎么个用法,一边把木棒往自己胯上比划。
    有件配套的戴具,将木棒装上去,就像有阳具的样子。
    回忆起看过的男女交合场面,盈歌脸色微红,大概想到了和朱琏翻云覆雨的情形,其实她对阳具这玩意儿不感兴趣,也从来不觉得以女子之身和朱琏交合有什么不妥。
    可完颜什古说,用器具是情趣,而且方便做的时候抱着对方,乳对乳,会贴合得更紧密。
    然而,朱琏会不会不喜欢?
    她嫁过人,肯定经历过男女床事,盈歌不晓得她是什么感受,喜欢或者无感?
    反正又想把赵桓拉出来揍一顿。
    思绪一时飘忽,盈歌拿着木棒颇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像完颜什古那么强势霸道,对感情有点儿温吞,闷闷的,十分单纯,是以半天没琢磨出怎么对她说木棒的事。
    如此拖延,很快,朱琏回来了。
    虽说穿着保暖的羊皮斗篷,可夜黑风大,依然吹得人冷,朱琏把雨花石放好就急忙回来,撩开帘子钻进帐,正想上床抱着盈歌取取暖,突然见她往身下藏什么东西。
    “朱,朱琏?”
    想的入神,根本没留意她回来的动静,盈歌被刮进来的小风一吹才醒神,浑身抖了抖,心虚无比,慌慌张张要把淫棒藏起,然而帐子就这么大,朱琏就在身后,能怎么藏?
    脑子一激灵,居然掀开衣摆把木棒塞阔腿裤里。
    用腿夹着木棒,盈歌跪在床上,耳朵红得很,小心翼翼挪着身子转过来,怕朱琏发现她私带淫具出来,居心叵测,两条腿不禁夹紧,双手盖在小腹处,试图掩饰。
    “你,你回来了?”
    两条粗眉舒展,嘴巴咧开,表现得十分憨直,实则慌得手心冒汗,盈歌尽量镇定,迎着朱琏的目光露出老实巴交的傻笑,想蒙混过关,却忘了朱琏是养过孩子的成熟女人。
    长子赵谌并不留在她身边教养,可柔嘉是实实在在跟随母亲长大的,朱琏对女儿满腔宠爱,时时关注,对孩子的天性了如指掌,尤其会猜女儿狡猾的小心思。
    盈歌当然不是柔嘉,可她笨拙的谎言比孩童还要容易识破。
    “拿来。”
    不跟她绕圈子,朱琏佯装生气,板起面孔,盯着明显心虚的盈歌,伸手向她讨要,“藏了什么,拿来给我看看。”
    “不,没,没什么。”
    “拿来!”
    语气严厉,看她的眼神亦是犀利,朱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眉心皱着,似乎很厌恶这样的谎言,盈歌瞧她恼怒,暗地里瑟瑟发抖,然而那东西实在——
    要是朱琏把她踢出帐怎么办?以后肯定不会理她了!
    早知不听完颜什古乱撺掇,可惜悔之晚矣,盈歌怂着肩膀低头,就是不敢把木棒掏出来给朱琏看,两腿夹着木棒,急得快哭出来。
    朱琏突然伸手过来,往她胯下一捏。
    “!”
    一根硬物,粗硬细长,有凹凸的花纹,柱头却圆润光滑,还在盈歌的腿间夹着。
    “盈歌,你——”
    瞪着她以为单纯的盈歌,朱琏震惊,她不看也知道盈歌藏了什么,嘴唇微张,大概不知说什么好,盈歌僵硬得不敢动,朱琏再伸手去她裤裆里摸,果然掏出件器具。
    上好紫檀做的假阳具。
    看着盈歌,帐里一时静得可怕。
    “这,这个是,”试图再挣扎一下,盈歌目光闪躲,强自辩解,“是,是弓箭上用的配饰,装,装在箭上可以射地远一点......”
    “哦,那射一个给我看看。”
    “......”
    根本糊弄不了朱琏,盈歌脸红,看她生气又给吓得白,嘴唇哆嗦着想解释,可实在编不出什么话来,只好抱住膝盖缩成一小团,声音弱弱地,“对不起。”
    没个都统的样子,比柔嘉都好管。
    起了坏心,朱琏莞尔一笑,眼尾流出媚意,她抬起盈歌下巴,望着她的眼睛,红唇翕动,一字一句说道:“小都统,把木棒插去你自己的小穴里。”
    色欲,下流,充满命令的调教。
    盈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拿木棒是想插朱琏的小穴,怎么现在成要插进自己的穴里?
    不理解所谓的调情训导,盈歌思路一歪,觉得是朱琏是在惩罚她,看看木棒,又想到要是不自己插进去,恐怕会被朱琏赶走,连忙把器具拿过来。
    利索地脱了亵裤,盈歌什么话也没说,跪在床上分开腿,将木棒对准娇嫩的穴儿便要往里捅。
    “你做什么!”
    没有丝毫润滑就要把细长的木棒插进去,给朱琏吓出冷汗来,急忙抓住木棒抢过来,好气又好笑,“谁让你直接插进去了!”
    “我,我有......”
    “好了,不准这样,会伤到小穴的。”
    真是个老实姑娘,朱琏无奈,看来盈歌是不会用这东西,她没法子,只好先把木棒收了。
    “朱琏,”盈歌仍乖乖跪在床上,空着手无措,见朱琏把木棒装回小盒子里,怕她失望,才支支吾吾地,“我,我有药的,不,不会伤着自己。”
    “药呢?”
    不信她有药,谁料盈歌真的从贴身的内袋里摸出个拇指大小的药瓶。
    “我,我可以插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