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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癸水至
    ……
    激烈的性事过后,书房内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与女子情动气息混合的味道。
    沉星若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凉的书案上,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粘液正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萧煜餍足地退出,那巨大的肉棍依旧半硬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的液体。
    他随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写满账目和规划的纸张,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和她腿间的狼藉。
    沉星若屈辱地别开脸,泪水无声滑落。
    萧煜整理好衣物,看着瘫软在书案上、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般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铺面,看中了槐树巷那家?”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沉星若瞳孔微缩,他怎么会知道?!
    萧煜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想开店?可以。但记住,沉星若,无论你飞多远,线,始终攥在本王手里。”
    他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然后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沉星若一人,瘫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浑身冰冷。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规划,一直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像玩弄猎物一样,看着她挣扎,甚至……暗中推动?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萧煜离去后,沉星若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不知瘫了多久,直到四肢的麻木和腿间黏腻的凉意将她刺醒。
    她咬着牙,清理了自身和书房的狼藉,将那些沾染了污秽的账目纸张狠狠丢进炭盆,看着它们化为灰烬,仿佛这样就能烧掉那段不堪的记忆。
    回到卧房,她几乎是立刻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她很快昏睡过去,然而梦境里却全是萧煜那双深邃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以及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翌日清晨,沉星若是在一阵小腹坠胀的钝痛中醒来的。
    那痛感起初并不剧烈,只是隐隐的,带着一种熟悉的酸胀感。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身下有一股温热涌出。
    她瞬间清醒,心中咯噔一下。这感觉……莫非是?
    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浅色的寝裤裆部果然泅开了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迹。
    “大姨妈…古代是叫癸水……”
    沉星若喃喃自语,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原主这具身体似乎本就有些宫寒,每次月事来临都会腹痛难忍。
    而昨夜……萧煜那混蛋不知节制的索取,怕是更加重了这份不适。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那隐隐的坠胀就演变成了清晰的绞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小腹里用力拧攥,一阵紧过一阵。
    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按在小腹上,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小姐,该起身了……”
    绿绮端着温水进来,见她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盆跑过来。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沉星若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声音虚浮:“没……没事……癸水来了而已……”
    绿绮一看那血迹,立刻明白了,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哎呀!怎的这次这般厉害?奴婢这就去给您煮红糖姜茶!”
    说着便要转身。
    “等等……”
    沉星若叫住她,忍着痛楚吩咐,“去……去帮我找些干净的……月事布来……”
    她实在说不出更具体的词,好在绿绮立刻懂了。
    “小姐放心,库房里有备着的干净棉布,奴婢这就去取来裁好!”
    绿绮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沉星若重新瘫软在床榻上,感受着那熟悉的、却因昨夜折腾而加倍凶猛的痛楚一波波袭来。
    小腹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冰坨,又冷又痛,腰骶也酸软得如同要断开。
    她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其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这古代的卫生条件……只能用布条,还得反复清洗使用……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而且没有止痛药,这种程度的痛经,只能硬扛。
    就在这时,白术端着刚煎好的安神汤药进来。
    见她如此情状,白术沉稳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忧色:“小姐,您这……”
    “老毛病了……这次……尤其厉害些……”
    沉星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
    白术放下药碗,快步上前,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触手一片冰凉湿腻。
    “奴婢帮您揉揉穴位,或可缓解一二。”
    她说着,温热的手指精准地按上沉星若腿部的足三里穴,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穴位刺激带来些许酸麻胀痛,似乎真的分散了一些腹部的绞痛。沉星若微微喘了口气,闭着眼忍受着。
    绿绮很快拿着裁好的干净棉布和细带回来,两个丫鬟一起帮她更换了污秽的衣裤,垫上了那简陋的月事带。
    粗糙的棉布摩擦着腿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沉星若心中一片悲凉。
    在现代,一片轻薄透气的卫生巾就能解决的问题,在这里却成了如此尴尬又痛苦的负担。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她重新裹紧被子蜷缩起来,红糖姜茶下肚,带来些许暖意,但腹中的绞痛依旧顽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她疼得浑身发冷,意识都有些模糊。
    “呜……”
    细微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唇边逸出,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这一刻,什么商业宏图,什么自立自强,在那汹涌的生理痛楚面前,都显得如此遥远和无力。
    她只是一个被疼痛折磨的普通女子,脆弱得不堪一击。
    绿绮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地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白术则面色凝重,再次起身:“奴婢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开些止痛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