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比尼给了德拉科一个他那让人难以忍受的贱笑。
佩蒂尔的表层思想都围绕着扎比尼——基本上是觉得他有点娘娘腔,但她会忍受他的,因为他同时也很有趣,床上功夫也还不赖。
“扎比尼完全在癞蛤蟆吃天鹅肉。”德拉科对佩蒂尔说。
“哦——我知道的。” 佩蒂尔笑着说。
扎比尼笑了起来。
弗林特在吧台。他的心思都用在了劝说小精灵们把西奥最珍贵的那瓶酒拿出来上。
德拉科对客人的调查这就算是完成了。他很满意格兰杰能安全地参加聚会,于是给她发了一封大意如此的短讯。
不一会儿,格兰杰的回复就发来了。10分钟后到。亨利特真是个恶霸。
德拉科开始发现自己在期待中迷糊起来,一半因为紧张(这是为啥?!),一半因为快乐。
弗林特向德拉科招手:“你准备喝什么?”
“一杯金汤力,做烈一点。”
吧台后面的小精灵尖叫着说:“是的,先生!”
“把西奥最好的存货都拿给他。”弗林特说,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我们今晚要庆祝德拉科的脱险。”
西奥大步走过来,试图用手肘把弗林特推开,但收效甚微。“皮普西,不要让这个人呵斥、劝说或以其他方式鼓动你打开地窖。”
“当然不会,先生。”小精灵说,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弗林特。
“上次,他对我的收藏进行了可恶的破坏。”西奥对德拉科说,“可怕的男人。”
弗林特厚脸皮地拿起他的酒,在加入戴维斯之前送了西奥一个飞吻。
家养小精灵皮普西给德拉科端上了他的金汤力——非常烈。他对其表示了赞许。
“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你的守护天使吗?”西奥问道,目光投向沙龙外的壁龛,那里的飞路壁炉的火苗正在舞蹈,“她可是说过她会来的。”
“我不清楚。”德拉科耸了耸肩。
他们走过去加入了沙发上的其他人。德拉科和别人仅仅得体的程度的交流,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飘向飞路。
他很紧张。他为什么会紧张?
终于,火焰变成了绿色,格兰杰的身影在里面旋转着出现,她站在了炉石上。
“啊!”西奥说,他显然一直也在以同样的注意力关注着火苗,“我们的贵客!”
他一跃而起,把格兰杰迎进沙龙。她被隆巴顿(拥抱)、帕德玛(更多的拥抱)、潘西(脸颊吻)和扎比尼(紧紧的握手)围住了。
德拉科作为一名冷静自持的家伙——他的心跳当然没有加快——只是在沙发上向她举了举杯。她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微笑。
德拉科把目光转回到弗林特身上,但其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哦不,格兰杰穿着一件黑色的长礼服,后背极低,裙子上面还有一条一直到大腿的开衩,她的头发被梳到一边,露出她脖子上那看起来最美味的部分。弗林特问了他一个问题,但他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
她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玫瑰。
hermione's party dress by rubywurst
“什么?”德拉科说,“对不起——你的声音刚刚被——被冰块盖住了。我杯子里的冰块。”
“胡说八道。”弗林特咧嘴一笑,把头倾向格兰杰,“你分心了。”
德拉科朝他比了一个“v”然后喝了一口酒。
“可别对我发火。”弗林特说,“我又不是那个在谈话中变得又聋又蠢还星星眼的家伙。”
“我?星星眼?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就是——有点心事重重而已。”
“那就反思一下你刚才干了什么,然后跟她好好打个招呼,‘心事重重’先生。”
“滚一边去吧。”德拉科站起来,大步走到吧台前,“我需要续杯。”
开场的问候和闲聊结束之后,格兰杰、隆巴顿和佩蒂尔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开始谈论——植物。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话题。潘西坐在隆巴顿的椅子扶手上,以一种深情的方式看着他,用手指缠着她丈夫的头发绕来绕去。
德拉科也想有人能玩玩他的头发,但她的手正被某种对于真菌的热情描述占据着。
他用一只耳朵听着戴维斯问他身边的听众,他们是否看了查德里火炮队星期四惨败给普德米尔联队的比赛?
“别讨论魁地奇。”潘西在房间对面叫道,“它让我窒息。”
格兰杰看起来有被逗乐。
“你继续用手抚慰你丈夫罢。”弗林特粗暴地挥手反驳道,“我们会小声点的。”
弗林特,总是这么有教养。
潘西笑了笑,开始对隆巴顿的头进行更有力的按摩,而隆巴顿的脸则变得通红。
家养小精灵皮普西端上了开胃菜,并给大家续上了酒水。弗林特和扎比尼为某件事掰起了手腕(弗林特最终获胜)。戴维斯分享了一些魔法部的丑闻,包括一个关于神秘事务司的爱情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新消息。西奥疯狂地与任何未婚的人调情,包括格兰杰、佩蒂尔、弗林特和扎比尼。(他早就认定德拉科是不可能回应自己的了,但还是对他做了一些偶尔会闹着玩的小表示)。
当谈话出现冷场时,西奥站了起来,敲了敲他的杯子。
“我想号召大家一起举个杯。”他说,用一个顽皮的笑容吸引了德拉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