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惹恼的德拉科退回到了由戴维斯、弗林特和魁地奇组成的安全地带。
“是什么让你看起来像有人在你的水壶里拉屎了?”弗林特问。
“帮我一起
把这个喝掉。”德拉科说,递给他一个瓶子。
“乐意至极。”
在弗林特和戴维斯的协助下,德拉科倒空了西奥珍爱的一瓶拉弗格25年,以示报复。
当西奥用尽了他与女士们的娱乐源泉时,他向整个房间发出了呼吁。“让我们跳舞吧?”
掌声响起,四下皆是赞同之声。人们举起魔杖清出空间,音乐充斥着整个房间。当西奥调暗灯光时,扎比尼对上方的吊灯施了魔法,使其旋转起来。
舞会并没有按照德拉科头脑中的计划进行。
首先,由于命运的某种玩弄——或者说是相互达成的某种无声的、他并不知道的共识——他和格兰杰与每个人都跳了舞,除了对方。
佩蒂尔、奥德丽尔和潘西各自和德拉科共舞了一曲。同时,当看到格兰杰在弗林特的怀抱中时,德拉科希望能用自己的领结把这男的捆起来。而她被扎比尼抱在怀里的景象,激发了用一个沙发垫子把他闷死的想法。还有西奥——德拉科有50%的冲动准备把他的杯子砸烂,然后选一块最锋利的碎片刺向他。
不过,隆巴顿倒是还好。
有旋转,有下腰【4】,还有一些半醉的男人不明智地将女士举高高的动作——其中甚至有一次是一位男子(西奥)被一位非常醉的女子(潘西)举起——以及欢声笑语。
之后,看起来似乎比他所声称的要清醒得多的西奥,提到德拉科甚至没有和他的救命恩人好好跳一场舞,并表示这可不行,同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令德拉科恼火的是,他和格兰杰被推到了一起,而其他人则围在他们周围,包围着他们一起跳舞。这完全不符合德拉科白日梦中过度幻想的那种亲密景象。
他和格兰杰僵硬地抱在一起。格兰杰用微笑掩盖着她的恼火。他踩到了她的脚,她也踩到了他的脚。他们互相嫌弃地做着表情。德拉科说,她的脚这么小,如果他踩到了她的脚,那也一定是因为她故意把她的脚塞到了他脚下面。格兰杰说,如果她踩到了他的脚,那也一定是因为如果一个人和德拉科在同一个房间里,考虑到那双脚的表面积,那个人也只能踩在他的脚上。
“你的领结为什么没有打好?”格兰杰暴躁地悄声问。
“因为你把我当作了你的示范标本。”德拉科嘀咕道。
“把它系好。”
德拉科将格兰杰不喜欢他这随意倜傥的风流模样的暗示看作是对他这个人的一种侮辱。
“你自己系。”德拉科说,同样很暴躁。
“我不知道如何打领结。”
“等我们从这种暴政中解脱出来,我再教你。这样也许你就可以,就一次,学点东西。”
“我?学点东西?就一次?”
这支舞的余下时间也在同样和谐氛围中度过了。
两三首曲子之后,他们被从圈子里解放了出来,得以站得离众人远一些,啜饮着饮料,假装不为——嗯,一切——所困扰。
格兰杰咬着一块印度咖喱饺【5】,仿佛它无礼地对她做了坏事一般。德拉科则与一只鸡尾酒虾【6】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好吧。”德拉科说,手伸向他的领结,“既然你这么关心。”
格兰杰在他示范打结时带着一种恼怒的专注观察着他。
“会了没?”德拉科问。
“会了。”
德拉科将它再次扯开。“那你展示一下。”
格兰杰一口酒喷在了杯子里。“什么?你可没跟我说会有测试。”
“满分十分。”
“测试?”一个名叫西奥的独特灾难突然出现在了德拉科身边,“哦~让我们看看你技术如何,赫敏。”
“我刚才没有在看——我是说,我在看,但不是——算了,好吧,我试试。”
格兰杰磨蹭着走近,试了一下。德拉科甚至都不能享受这个过程,因为又有两个白痴过来了——扎比尼和隆巴顿。
“这里发生了什么?”扎比尼问。
“她在打结。”西奥说。【notes:tying the knot也是结婚的意思】
“和谁?”
“德拉科。”
“哦~”
“发生什么了?”潘西问。
“他们在结为连理。”扎比尼说。
佩蒂尔也来了。“咱们在看什么呢?”
“德拉科和赫敏在结为连理。”西奥说。
“我在打结,诺特。”格兰杰说。【notes:i am tying a knot, nott. knot和nott是一个发音。】
帕蒂尔显得很困惑。“诺特诺特?”【notes:a nott nott?】
“一个领结。”格兰杰非常耐心地说道,“这个‘knot’,不是‘nott’。”
弗林特也过来了:“谁在打结?”
“赫敏。和德拉科。”
“我没有。”格兰杰说。【notes:i am not. not和nott也是同音。】
“不,我才是诺特。”西奥说。
德拉科告诉他们,他讨厌他们所有人。
格兰杰退后一步,冷笑着看着她的手艺。“我都不太确定这算不算合格。”
德拉科在附近的镜子里检查了一下这个领结。“10分里面给你6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