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身上的酒香浓得能拧出汁来,后颈的软肉鲜血淋漓,蹭在床单上抹成一朵花。
萎缩的腺体承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郁长泽便去咬他肥嫩的臀,修长的腿,娇嫩的乳,全身遍布牙印,连脚踝都没放过。
郁长泽的虎口掐着他的胯骨,掌心滚烫有力,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擦过腺体时,谢淮舟勃起的阴茎跳动,肉红色的一根被撞得东倒西歪,透明的清液涂满腹部。
几下生猛的撞击后,谢淮舟瞳孔扩散,艳红的唇微张,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哼叫,红润的龟头马眼怒张却像失禁一样流出稀薄浅淡的精液。
高潮后更觉得干渴,他动了动嘴唇无声道:“水。”
郁长泽停下操弄的动作,扶着他的腰将杯沿抵在他唇间。
谢淮舟迫不及待的吞咽,清水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掺杂了花蜜,清甜又黏滑。
谢淮舟知道里面放了春药,但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
这不是郁长泽第一次给他喂药。
在他被干到失禁,身体因过剩的快感打着摆子,水分大量流失后,郁长泽含了口水渡到他口中。
他咽下后才意识到不对:“你给我喝的什么?”
“春药。”
谢淮舟微微瞪大眼。
郁长泽淡定的像只是喂他吃了颗糖:“不吃药,你熬不过我的易感期。”
beta和omega不同,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意味着他们的身体注定无法满足alpha强悍变态的性需求。
郁长泽已经很克制了,但谢淮舟还是被他弄得像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精尿混成一团,口水眼泪糊了满脸。
“我想洗澡。”郁长泽声音沙哑,手指虚虚的握住郁长泽的胳膊。
他放弃挣扎,只想在药效发作前,能干干净净安稳休息一会儿。
可他显然低估了alpha的变态程度,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郁长泽非要抱着他,jb插在体内一起去浴室,随着走动,性器在腺体周围轻撞,隔靴搔痒一样的撩拨。
“哥哥,你屄里是藏了一口小泉眼吗?怎么走几步就流水?”
郁长泽示意他去看身后地板,断断续续,蜿蜒着晶亮的液体。
谢淮舟耳根通红,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颤动,羞耻又尴尬的闭紧眼。
路过客厅时,郁长泽忽然停下脚步。
“哥哥,下雨了。”
谢淮舟软绵绵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
郁长泽却脚步一拐将他带到落地窗前,此时天光黯淡、黑云压城、暴雨倾盆而下,室外能见度极低。
当初为了好看,谢淮舟将向阳的一面墙都做成了落地窗,此时被压在窗前大开大合的后入,谢淮舟悔得肠子都青了。
灼热的躯体贴在凉丝丝的玻璃上,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得到缓解,谢淮舟自发将脸颊、胸膛贴得更紧一些,两颗肿胀的乳头被压扁,口鼻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形成朦胧的雾团。
郁长泽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的胳膊反剪着压在身后,昂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急,带动整面墙的玻璃哐哐做响。
谢淮舟有种要被肏透的感觉。
疲软的阴茎在春药的作用下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稀稀拉拉流着清液在玻璃墙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leo...轻点...好胀...”
药效发作起来远比想象的要猛烈,谢淮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他口齿不清的求饶。
郁长泽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了抽插的力度,龟头抵着肉穴内的敏感点浅浅肏弄。
谢淮舟顿时舒服得眯起眼,浑身暖融融的,像泡在一汪适宜的温泉里。
“哥哥想不想一直这么舒服?”郁长泽咬着他的耳朵,如魅魔低语。
谢淮舟毫不犹豫的点头。
郁长泽的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哥哥让我进去这里我就能让哥哥更舒服。”
谢淮舟低下头扫视着腹部,他学过生理知识,那里面藏着生殖腔,此时被按着便一阵酸麻。
“不可以...不可以进生殖腔...会怀小宝宝的...”
“我有办法不让哥哥怀孕。”
谢淮舟怔了怔,失落的垂下眼:“我不想吃避孕药,苦。”
“也不需要吃避孕药。”
谢淮舟茫然地看着他,浑浑噩噩的大脑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合适的避孕方式。
“哥哥只需要听我的,我会让哥哥舒服的。”郁长泽焦躁的在生殖腔口顶弄几下,他用尽此生最大的耐心,如果哥哥还是不同意...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好在谢淮舟很信任他,尽管害怕,却还是塌下腰,撅起屁股,努力放松腹部。
郁长泽哪能忍得住,掐着腰往里快速的肏干,次次都顶在腔口,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谢淮舟前面那根东西刺激得立起,他刚喝了一大杯水,小腹酸胀连带着膀胱都在发酸,他浑身泛着红潮,被夹在玻璃与郁长泽之间,像颗被挤压坏了的浆果,噗噗往外溢着汁水。
“等等...等等...leo,我想去厕所。”
“就在这尿!”郁长泽正干得尽兴,双眼兴奋得发红,龟头几次插进腔口,被狭小紧致的缝隙裹着吮吸,再往里就是哥哥的生殖腔了。
“不行!”谢淮舟崩溃的摇头,大腿抽搐着夹紧又被强硬的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