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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郁长泽兴奋地按压他的小腹,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满满当当兜头淋在龟头上,郁长泽呼吸猝然变得粗重,腰身奋力一挺,彻底肏开了那处小孔。
    与此同时,谢淮舟忍耐达到极限,一片淅淅沥沥的热流迅速涌出,冲刷着玻璃窗,被窗外的暴雨更猛烈。
    谢淮舟满脸酡红,鼻腔却发出舒爽的轻吟。
    郁长泽同样欲仙欲死,生殖腔紧致濡湿,内里有张柔软的小嘴卖力地吮吸他,他紧搂着谢淮舟,性器根部胀大成结紧紧卡在腔口。
    小孔忽然被撑大,谢淮舟痛苦地低吼,浑身痉挛,郁长泽咬住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酒香爆裂,痛觉神经被麻痹,郁长泽往他生殖腔里灌入一股股灼烫粘稠的精液。
    谢淮舟浑噩的大脑还记得不能怀孕,催促着他快点把精液弄出来。
    郁长泽舔舐着他颈后伤口,舌头卷着血珠咽进肚,也算另类的信息素交融。
    “哥哥,屁股夹紧。”郁长泽咬着他红透的耳垂,插在生殖腔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腔壁,裹挟着精液在生殖腔内翻涌。
    谢淮舟惊声尖叫,小腹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鼓起,他甚至能听见汩汩的射尿声,震耳欲聋刺激着耳膜和神经。
    窗外落下一道惊雷,闪电如白蛇。
    乍明乍暗的刹那,谢淮舟在玻璃窗前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眼眶绯红,双眼失神呆滞,全身泛着红潮,小腹凸起圆润的弧度,胯下淅淅沥沥漏着水,像个亟待生产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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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期 落地窗play 失禁play
    第46章
    郁长泽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强制结束。
    谢淮舟生病了,高烧到40°,神志不清。
    郁长泽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抑制剂。
    强制结束易感期并不好受,抑制剂注射进身体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像混进了冰碴,郁长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脖颈青筋暴起,疼得打滚。
    半小时后,他扶着墙站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
    生理反应被强压下去了,但心理上他仍旧不愿意让刚陪自己渡过易感期的伴侣暴露在人前。
    他按照家庭医生的嘱托给谢淮舟降温、喂药、擦身......
    谢淮舟很久没生过病了。
    他小时候清瘦,谢母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alpha,常年给他用药膳滋补,再加上运动锻炼,因此青春期时谢淮舟就比一般的beta要高,体格也更好。
    这次是因为疲累过度以及压榨式的性爱绷断了最后一根弦,病来如山倒,一睡就是三天。
    再次醒来时,刚好是一天傍晚,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远处高楼的影子长得看不见尽头。
    谢淮舟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上酸软无力,他强撑着坐起身,那条铁链又回到他的身上,这次是拷在脚踝。
    他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直到房门被缓缓打开,郁长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哥哥该吃药了。”郁长泽端着水杯进来,讨好的将药丸送到他唇边。
    谢淮舟偏头躲过,声音沙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郁长泽抿了抿唇,失落的垂下眼:“哥哥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谢淮舟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最后一点耐心消耗殆尽,他掀开被子,猛地抄起桌边的台灯砸在脚踝铁锁连接处。
    “不要!!!”
    郁长泽伸手去拦却晚了一步。
    “嘭”一声炸响,台灯四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划破皮肤,鲜血汩汩涌出。
    郁长泽看到他脚上的伤口时,瞳孔骤然一缩,信息素铺天盖地漫开。
    “打开!”谢淮舟声音冰冷,手里紧握着剩下半截黄铜柱身,锋利的破裂面泛着幽冷的寒光。
    两人互不相让,空气凝滞、沉闷,血液滴落的声音在此刻放大。
    半晌,郁长泽苦笑了一声:“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他忽然打开电视。
    “近日谢氏集团前任董事谢衍琛遗嘱被公开,其遗嘱表明夫妻共同财产赠予其子谢淮舟,个人所持沈氏集团12.5%的股份赠予私生子桑某。据悉,三日前桑某已将所持股份以两倍市价售予谢氏副总谢昀霆,目前谢昀廷所持股份已超过谢淮舟成为集团最大股东,未来谢氏集团将……”
    静默的房间内,主持人的声音异常响亮,一字一句在谢淮舟耳旁回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大额股份交易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至少需要提前半个月召开股东大会,半数以上股东同意才可以进行交易,谢淮舟在此之前却没听见一点风声,这意味着从一开始他就被踢出局。
    那他这些日子不眠不休、奔波劳碌算什么?他拜访的合作商,酒桌上赔笑恭维的客户算什么?他拼命挣扎、苦苦支撑,争的抢的又是什么?
    这一刻,连日积攒的疲累犹如海啸以移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身后那团看不清形状的黑影忽然有了实质,像只凌厉的利爪扼住他的咽喉。
    谢淮舟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黄铜砸在地上咕噜噜滚远,他身形一晃,在晕倒的前夕被拥入一个充满薄荷酒香的怀抱。
    “哥哥,跟我走吧,我们回伦敦。以后不管是贫穷富贵还是疾病健康,我都会在你身边。”
    谢淮舟紧攥着手指,脸上爬满泪痕,许久之后,他缓缓松开手心,抬起双臂用力回抱住郁长泽,哽咽着道:“好,我们回伦敦。”